空姐頓時倒吸了口寒氣,“這麼燙,你想燙死我啊?你這是要行刺親婦啊?!”
空姐臉都冇抬,直接揚了揚本來放在腰部的右手,說道。
“那你還用不消我敷了?”我冇好氣的說道。
“我警告你啊!眼睛彆瞎看,哪怕我隻暴露了一點罷了……”都這個時候了,空姐還不忘了警告我非禮勿視。
“老弊端了,能夠是明天乾活乾多了,累著了吧!”
“嗬嗬……剛纔是誰怕我占她便宜來著?”我有點得寸進尺。
我拿著快熱毛巾,悄悄敲響了她的房門。
空姐被我軟綿綿的頂了一句,我猜她本來是要發怒的,但想到還得求我給她熱敷,因而語氣便柔嫩了一些,“我就那麼一說,你此人如何這麼謹慎眼啊?”
空姐一嗔,“你如何時候時候都能遐想到這上麵啊?我如何感受你們男人滿腦筋裡除了性就冇有彆的啊?”
“用不消我幫你揉揉?”固然我的目光已經落在了那片晶瑩的肌膚上了,但還是規矩的問了一句,以免她感覺我是趁人之危。
我排闥走出來,現在我們家空姐正趴在床上,右手正用力揉著腰,她把T恤掀起來一角,暴露一片烏黑晶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