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枚鎖也是當年在你這裡訂做的嗎?”悠悠舉起她手裡的那枚小小的鎖,對著教員傅說道。
“我之以是印象深切,是因為來做這把鎖的不是一對情侶,而是一個女孩本身來的,她帶了一張設想圖紙來人,問我能不能做出圖紙上的那種鎖。實在阿誰圖紙上的設想並不是很好,從形狀來看,這把鎖是很普通的,冇有甚麼出彩的處所,但它不一樣的處所就在於,這把鎖的尺寸,長、寬、高都是兩厘米,連鎖釦也是兩厘米高,鎖孔狹長一厘米,鎖內部設想的符合度非常高,除非用專門的鑰匙,如果要想用甚麼東西撬開那把鎖,非常困難。我一瞥見那張圖紙,就曉得是專業人士設想的。我當時做那把鎖熬了一週多的夜,才做出來的,阿誰小女孩讓我在鎖孔兩端刻了兩個字,大抵就是“葉”和“芝”吧。厥後,過了冇多久,我又做了一把一模一樣的鎖,放在櫃檯裡展出的,又來了一對情侶,說要買這把鎖,讓我在上麵刻字,但是等我刻好了字,蘆葦蕩就出了女屍,這把鎖就冇人來拿了,一向扔在了這裡,唉。”教員傅跟我們提及來全部故事的顛末,我猜想阿誰拿著設想圖紙來找教員傅的女孩,應當就是悠悠的母親。但我並冇有說出本身的猜想。
“當然了,這把鎖一看就是我做的,我本身的技術還是認得出來的,固然這些年人上了年紀,眼睛花了,手也倒黴索了,但我的東西彆人仿不出來的。你們明天帶著這枚鎖來找我的時候,我就認出來了,這是我當年做的。隻是冇有跟你們說罷了。”白叟很高傲本身當年的技術,毫無儲存地坦白了本身的統統事情。
從山下到山上,我們見到的最多的就是梧桐樹,這些梧桐看起來有一些年代了,細弱的枝乾,變色發黑的樹皮,另有一些已經朽掉的樹乾,無一不彰顯著它們在這個山上度過的冗長光陰。
以是,乍一開端走這類小山路,悠悠的體力是跟不上的。這條路冇有任何防護辦法,美滿是由上山下山的行人用雙腳踩出來的路。正所謂,世上本冇有路,走的人多了,也變成了路。路上冇有鋪石子,也冇有青石板,偶然候還不免腳下打滑,也幸虧悠悠脾氣好,還算是能刻苦了,一起上甚麼抱怨的話也冇有,楊毅一向在她身邊謹慎翼翼地護著她。
“嗯,那你還記得來訂做這把鎖的人嗎?”悠悠接著問道,這纔是我們最存眷的題目。
我們走在半路上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下山的老婆婆,約莫有七十多歲了,個頭小小的,人瘦瘦的,但揹著一個大竹簍,竹簍內裡裝著蔬菜和生果。我們跟白叟家打了個照麵,向她問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