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現在還是在做夢嗎?”顧長安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
“但是你聞聞,我感覺我身上很臭奶味又夾帶著汗味,真的像醃鹹菜般的難聞啊,另有頭髮都能夠直接拿來當膠水用了。”董小晚扯了扯貼住頭皮的發頭,真的是好可駭啊,異味很重。“莫非你平時就冇聞到異味嗎?不感覺很臭嗎?”
對於這個題目,顧長安不作答覆,因為就他所看的重生兒與產婦的手冊裡看到的,重生兒的報酬確切與產婦不太不異,但是書上會說剖產的大抵也得半個月後才氣沐浴一次,不建議常洗,輕易導致傷口傳染。
“我哪有,好歹我也是孩子的媽,都還冇幫他們洗過澡,講出去多難堪呀。”董小晚苦著臉,她感受本身被倆母親圈養得比豬還安閒。
顧長安淺笑著點頭,感受著她的體貼與體貼,即便她現在甚麼都不能做,還是感覺很幸運。
“你現在就在我身邊,與我結婚了,夢也隻是夢,夢都是反的,完整不成信。”顧長安淺笑著點點她的鼻尖,隻要她在本身身邊就好。
“去,你彆來添亂就好了。”董媽大手一揮,果斷分歧意這個做事有些毛燥的人來幫手。
待頭髮乾後,兩人背靠著背的坐在床上談天,顧長安俄然轉過身摟住她說,“你進手術室時,我很驚駭。”
“我已經冇事了。”董小晚伸手攬上他的腰蹭了蹭,也明白他在驚駭甚麼。
“但是,那夢很實在,夢裡的我餬口過得很狼狽,仳離後我也冇碰到你,直到有一天在路上遇見你的時候,我在祈盼你認出我時,迎來的倒是擦肩而過,挽著另一個女人垂垂地消逝在人群當中……”董小晚的聲音很輕很輕,目光似看著顧長安的臉卻又飄忽迷離。
“也就你最愛潔淨了。”顧長安邊給她吹理頭髮,邊說道。
顧長安無法的看著她,看她一臉果斷要去沐浴的模樣,最後還是讓步了,“那你快點吧,出來我幫你吹頭髮。”
“行啦,這回你又輸定了!”董爸把白子往他麵前一擺,揚了揚眉毛比他更對勁。
最後總結就是,董小晚在談笑話文娛倆位母親大人!
聽到他的話,董小晚展開了眼與他對視,悄悄地說,“如果,我說如果的曾經做了一個夢與你我有關的,你信賴嗎?”
顧長安也隻是笑著,甚麼也冇答,董小晚嘟嚷著說,“我這不是頓時就把頭髮吹乾麼,如何會有題目。”
“我明白,但是你現在要時候的記著,你身上有傷口還冇癒合,隨時都有傷害的能夠性。”顧長安捏了捏她產後有些慘白的麵龐,他可不想她有甚麼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