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吟舒微微一汗,暗自翻個白眼,道:“我來看看你有冇有被火場掉下的木頭傷到。”
冷劍霄冇有推測她竟然來了這麼一招,眸色一動,並冇有讓她出去,但是調笑道:“如何,舒mm這是戴德我脫手互助,想要以身相許了麼?”
“哦哦!本來是如許啊!嘿嘿!這個稱呼新奇!要不,舒mm,你就看在這條傷痕的份上,做我老婆……啊!老婆你部下包涵……啊!舒mm,我錯了,我錯了,不再胡胡說話了!”原是想要揩油的,未曾想小丫頭動手一點兒都不包涵,還用心在破了皮的處所用力按,就算冷劍霄是堂堂七尺男兒,也受不住如許的折磨,隻疼得哇哇叫,並從速告饒。
“你就貧吧你!”苗吟舒懶得理他,留下藥道,“我明早再給你塗一遍,連著七八天,約莫就能病癒,至於會不會留疤,就看你本身把穩不把穩了!”
“哦!是舒mm啊!”語聲當即一個轉換,平時的那種輕浮又呈現,並隨即開了門,衣衫半解的探出頭,“舒mm這麼晚了這麼還不睡覺呢?”
見他所住房間中的燈還未滅,苗吟舒悄悄的叩響了門。
她不曉得此次彆老宅的人叫返來會趕上甚麼事情,但如果今後久居在都城,那她不管如何也要將這麼不人道的政策給改過來。
“好!”冷劍霄不疑有他,點了點頭正要關門,苗吟舒倒是看準了他鬆弛的這一刻,緩慢的回身,一腳伸進了門縫中,霸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