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林早就把主張打在了鹽身上,他一個主動化專業的大學畢業生,也隻要在這方麵另有點印象。等四周的人散去,趕緊上前指著白鹽,問道,“這類白鹽多少錢一鬥?”
仇山接過布包,放在手裡,兩指一撚,感受這些紅色顆粒藐小均勻,觸感極佳,趕緊把粘著鹽粒的指頭放在嘴裡一吮,鹹味刹時分散開來。仇山又捏起少量,放在嘴裡直到鹹的臉皮子不斷的抽動,這才放下布包,灌了幾口水,問道,“這但是你家大人製造的?”
仇山略一揣摩,便點頭承諾下來,感受麵前這一眾老弱婦孺,也不能拿他如何樣。回身喊過來一個伴計交代了一下,大手一揮貶價賣了三鬥苦鹽給栗娘,催促著世人早點回村,這纔好讓他早點獲得製鹽的技術。
演出胸口碎大石的是個一米六擺佈的矮壯男人,朝四週一拱手,便躺在地上讓人把一塊五公分厚的青石板,放在胸口上。中間一個身材樣貌都相差無幾的男人,高高掄起大錘,一錘子下去青石板裂開,那躺著的男人一個鷂子翻身,敏捷的爬了起來開口說道,“各位鄉親們,老夫我家中客歲糟了災,春上又被征召服了勞役,眼瞅著本年又要加稅,隻得拾起了這祖上的技術來貴地討口飯吃。請各位鄉親們有錢的捧個錢場,冇錢的捧小我場。”
這鹽商個頭是王家林在這個期間見過最高的,足有將近一米八的身高,如同鶴立雞群。
少頃,麥娘抱著小豆兒走出房門,把小豆兒往王家林懷裡一塞,說道,“走吧,瞧你猴急的模樣。”
王家林討了個敗興,低著頭在房門前踱起了步子。
“這白鹽百五十個圜錢一鬥,黃鹽五十個大錢一鬥,這苦鹽十個大錢一鬥。”
進了集市,跟著栗娘從一個個攤位走過,頓時感覺索然有趣。布料隻要簡樸的幾種色彩,黑,白,灰最常見,色彩光鮮的布料在此處倒是尋不到。耕具還是隻要直勾的鐮刀,以及鋤頭,並且都是以青銅居多。鐵質耐用的器具固然未幾見,但是也能找到,隻是代價貴的離譜,一把鐵鋤頭竟然要150個圜錢(戰國期間的貨幣,圓形圓孔,正麵刻字,後背無字)。
蓮奶奶等老一輩們皺著眉,感覺有些不當,但是也冇法開口禁止,隻得把王家林拉到一旁悄悄叮囑,“林兒,此次出去的可都是這些婦人,到時可要憑著你那天生的力量,好都雅護她們,如果趕上點事情村裡剩下的人可就過不下去了。碰到事情不要打動,多聽栗孃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