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了手裡這杯,我們倆又沉默下來,夾著碗裡的鹵菜吃了幾口。劉陽又說:“小兄弟,你還冇回我話呢?你如何還不找工具啊?”
“如何冇的?”我抬開端哽嚥著問。
我開打趣說:“你這話說的甚麼意義?是籌辦送我下去找金爺呢?還是籌算給我們配個冥婚呐?”
“小兄弟,你為啥還冇立室呀?也老邁不小的人了。”劉陽喝的有點高,說話舌頭都打轉。
劉陽一邊燒,一邊問我:“小兄弟,你曉得為甚麼男人老是感覺本身很難很苦嗎?”
劉陽歎了口氣,覺著我不懂他的心,也就不接著說了。轉而問我:“有煙冇,給我來兩根。”
我苦笑一聲,心說,孔仙如果在,我這頓飯還真彆想吃舒坦了,他本身不喝酒也就算了,要看到我喝酒,他估計得氣的給我們這些酒全數摔完。
我腦筋暈暈乎乎的,就晃到遠一些的草地上躺著。
眼中的淚水被我硬生生忍了歸去,我笑了笑回道:“他孤傲個屁,上麵那麼多寵物跟著他。再者說了,人家一個墓頂多一兩個平方,七個平方都得是地主級的報酬了。他倒好,一下蹭這麼大一個墓,再本身修補修補,那跟秦始皇陵似的。”
劉陽自知說錯了話,也就不再吭聲了。
躺了有一會兒,劉陽俄然記起來給孔仙買的那些東西。就一步三歪的跑到車裡,把那些香、紙和紙樓抱過來,開端點起來,我也在中間跟著往火裡扔。
對於劉陽這類男人,不曉得該如何給他一個評價,他算是典範的大男人主義了,也就是所謂的直男癌。但是說實話,這類看不起女人的脾氣固然讓人討厭,卻不得不說也有他好的一麵。比如,如果哪個女人嫁了他,他定是會庇護全麵,隻要你需求他,他必然會說,“有我在,怕個屁啊!”
我們倆一句來一句去,傷感還真散了些。酒菜一擺出來,更是該想的不該想的都不想了,先飽了本身的五臟六腑再說。
阿誰時候我父母喜好吵架,一年也冇給我幾個電話。反倒是伯伯和嬸嬸,三天兩端就打電話問我,錢還夠不敷用,有冇有吃飽飯,叫我有事了記得給他們打電話。我乃至都思疑,我是不是伯伯嬸嬸的親閨女,被我父母抱養的。
“哈哈哈。”我大笑兩聲,吹道:“論喝酒,姐還真冇醉過。”
全程他冇有說一句話,但是我明白,必然是出事了,不然他不會暴露這類難過的情感。我也不好過問,他想說的話,天然會奉告我。
我應了劉陽一聲,吃過早餐就和他一起籌辦早晨要用的東西。我們出來的倒井那邊,固然不太好走也比較陡峭,車能夠開到四周的草林子裡,多少東西都能帶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