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夫人被這可駭的氣象嚇到,慘叫一聲,挺身擋在兒子的麵前,說:“求求你,放我兒子一條活路,我,我情願代替我兒子去死。”
說完,他手一動,手內心竟然長出了一條藤蔓出來,那藤蔓的尖端非常鋒利,猛地刺穿了潘友明的胸膛。
王大師眼中儘是怒意:“會點武功?你眼睛瞎了嗎?他是七品的修道者!七品!這個修為的妙手,都能夠坐鎮一方,成為一方梟雄了,你竟然讓我去殺他?你是關鍵死我啊!”
王大師嘲笑道:“本來他們已經給了你們活路,是你們本身作死,要雇人去殺他們。你感覺,他們會留下你們這幾個禍害嗎?”
王大師眼中暴露一抹森然的光,說:“你們獲咎了一個七品修道者,不會有甚麼好了局的。潘友明,你有甚麼遺言,說吧。”
潘夫人坐在病床邊嚎啕大哭,韓父臉上烏雲密佈,沉默很久,問床上的潘賢重:“到底是誰傷了你?”
他坐在屋簷下,望著前麵所掛的那一隻紅燈籠,墮入了悠長的深思當中。
潘夫人和潘賢重渾身顫抖如篩糠,王大師說:“明天過年,我大發慈悲,給你們一個好死吧。”
他不敢置信地望著我們,就像看到了甚麼可駭的怪物。
潘友明噗通一聲給他跪下,說:“王大師,要,要不,你把我老婆和兒子給殺了,給那位七品修道者出氣?隻求你放我一條活路,我有十幾億的身家,全都交出來,買我這條命啊!”
他也算識時務,立即跪下,朝著我們狠狠磕了兩個響頭,哭道:“兩位前輩,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們看在我是初犯,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我這就幫你們去把潘家的人給成果了!”
我淡淡一笑,說:“這但是你說的,我們可甚麼都冇有說。”
潘友明雙眼發直,鮮血順著他的身材流淌,掙紮了幾下,不動了。
“對,就是他!”潘賢重眼中都是怨毒,“爸,他彷彿有些詭異的本領。你去找異人來清算他!”
王大師陰沉著臉,說:“潘友明,你差點害死我!”
“哈哈哈。”樹上傳來一陣笑聲,接著從樹上伸出一根樹枝,樹枝上站著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四級木係異能者,穿戴一身精美的衣服,看起來像個彆麵的帶領乾部,但他眼中閃著惡光,必定冇少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