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本身弄潔淨,兩個侍女臉上立馬閃現出含混的神采,應了一聲就用最快的速率清算好桌子上的殘羹剩飯,而後退了出去。
目送他肝火沖沖的背影分開,我鬆了口氣,重重躺倒在了床上,望著頭頂的富麗帷幔發楞。
平常都是香兒近身服侍的,畢竟她是沉香殿的大丫環,就算她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但是隻要秦戈冇有給她名分,她就還是得規端方矩地呈現在我的麵前服侍我這個沉香殿臨時的女仆人。
能讓他如此煩惱的,除了那位具有威脅性的二皇子外,我想不出其他的來由。
秦戈直接用行動代替了答覆,低頭吻上我的唇,他霸道地撬開我的唇瓣,舌頭長驅直入,宣示了他的主導權。
輕撫胸口,那邊還在狠惡狂跳著,而我的臉上也保持著高熱的溫度,這統統都在提示著我方纔產生的統統都不是夢,我和秦戈差一點就生米煮成熟飯,做了真伉儷了。
我看了一眼窗外升到半空中的大太陽,這才發明已經到了中午,活絡的鼻端傳來飯菜的香氣,我順著香味看去,隻見桌上不曉得甚麼時候擺好了一桌子美食。
見我不抵擋,秦戈更加得寸進尺了起來,他悄悄一扯我的腰帶,我隻感覺腰間一鬆,衣衫便大開,好似在邀君深切普通。
想起我此時的模樣,我從速清算好衣衫,兩個侍女麵麵相覷半晌,一人遊移著開口問道:“娘娘,是否要沐浴?”
秦戈卻以口代手封住了我的唇,一隻手鉗製住我的兩隻胖手,另一隻手持續搗蛋。
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我還想持續睡,卻被臉頰上一陣不屬於本身的溫熱氣味弄醒。不甘心腸展開眼睛,秦戈線條剛毅的臉閃現在我的麵前,腦海中閃現出昨晚的一幕,我內心一顫,一把推開他,逃也似的裹著被子躥到了床下:“你……你想乾嗎?不要亂來啊!”
呃……這廝是來找我吃午餐的?
秦戈冇有抵擋,反手握住我肉乎乎的胖手,俯下身在我耳邊輕聲呢喃:“娘子,這類時候,不要絕望可好?”
溫熱的唇瓣帶著令人沉醉的熾熱觸感,我的心彷彿都被這一吻弄得熔化了,臉也不爭氣地燒了起來,舌頭都在嘴裡打告終:“你你你……你想乾甚麼?”
我在心中喝彩,而秦戈則是沉下了臉,一臉氣悶地看著我鬆了口氣的神采,他咬牙切齒:“不見!”
我一愣,頓時垮下了臉,卻聽門外的侍女遊移了半晌躊躇道:“戶部尚書大人說,他有要事求見,事關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