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決定,魏虹倒抽一口冷氣:“攤牌!你不怕叔叔又動粗。”
冰心點頭,魏虹跟著擔憂:“你籌算如何辦?”
伸手撫摩後腦一道傷疤,是十歲時,本身衝上去幫母親抵擋揮下的鑰匙鏈所留。它始終藏在髮絲裡,不為人知,好似她家大要平和的模樣。
肩頭不知何時多出一件西裝外套,轉頭望去,子牙憂心忡忡的神采彰顯無遺。
冰心的話無疑嚇到最怕鬼怪之談的魏虹,驚駭跑路,更多是因為實在想不起第五點在哪。
越說神態越飄飄然,自我承認猛漲:“有句話說得特彆對,當一個男人對你產生慾望,證明有好感和喜好。當他為你壓下慾望,證明真的很愛你哦。不過姐,你衡量差未幾就行了。彆讓人憋到極限,萬一哪天發作,我真怕你的小身板受不住哦。”
“吃甚麼,我是和他在說消弭婚約的事情,我要正式和盛誓在一起。”冰心改正,魏虹張大嘴巴呆了幾秒,問:“你家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