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玄的存眷點卻不在這個上,低聲含笑道,“本來‘上’竟真是這番意義,倒也貼切。”
“不消。”
突然展開眼睛,她眼底頓時染上一絲滑頭的笑,讓秋景玄看了心下一驚。目睹著風若一把將他推開,他哐噹一聲平躺在塌上。
“當真要?”
“你去遂城賑災,經手的三個縣,都是馳名的貪腐之地,戶部尚書總管財務大權,如何可無能清乾淨?而你,又如何會錯過此次機遇?給我不是很好嗎?恰好幫你吸引了彆人的重視力,到時候,也不會算賬到你的頭上。”
“公子,還請公子寬恕。”
“你可知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那是隻大灰狼,一不謹慎,能夠骸骨無存。”他冇有要嚇她的意義,遊家在這個位置上這麼多年立於不敗之地,不是風若一個江湖人身份能夠打敗的。
他聲音更加的暗啞了幾分,風若身子一縮,此時那裡還管得了話語中調情的成分,滿心隻想著如何躲疇昔。
“遊宏豐對亦歡做了甚麼?”
他眉頭微蹙,風若愣了愣,一臉不解,“我冇有要與他作對。”
秋景玄還是那般的冷酷無情,玄影嗤笑了一聲,麵上一片苦楚,“向來不管玄影做甚麼,公子何曾放在眼中過,但這件事,部屬真的冇想過他會如許暴虐。”
“本王答應你持續脫,不見怪。”
馬車內裡,玄齊見秋景玄遲遲冇下來,也不敢進入王府,在門口等著,卻見著風若一小我跳下來了,正要上前,被風若擋住了來路。
他話語當真,涓滴冇有含混,風若一瞬心動,卻很快的回過神來,眸光微閃,含笑了一聲,“我隻要他的證據。”
看著她的眸中又多了一絲通俗,隻將這通俗藏得死死地,“隻要你騙我,我何曾騙過你?”
“彆去了,你家公子感覺馬車內舒暢,今晚,他就住在這裡了。”
雙手撐在他耳邊,風若低頭,吐氣如蘭,“我如何忘了,你腿腳不便,武功不高。如何,還想強上啊?”
但是急壞了外頭的玄齊,“公子,部屬去給您籌辦一床薄毯?”
“公子在馬車裡。”
說著,還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風若眉頭一皺,她衣服本就已經被他撕得差未幾了,此時蓋在身上的衣袍已經落下,暴露烏黑的肌膚,晶瑩剔透。
他手枕著後腦勺,一臉慵懶的看著她,“既然上衣都脫個潔淨了,為何不將上麵的也脫了?”
秋景玄聲音淡淡道。玄齊無法,隻能轉成分開,卻恰好見著玄影呈現在景王府門口,忙攔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