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中部的第一劍客已有定論了。”安德魯嘀咕一聲,繼而轉向林秋:“當這些爐火純青的根基功組合到一起,就成為了環球無雙的劍技,艾麗莎、奧菲莉亞正走在每一名劍術的大師走過的門路上,遺憾的是你從一開端就走偏了方向。”
……
安德魯說話間,奧菲莉亞俄然雙目一凝,整小我都如同利劍般鋒芒畢露,與之前判若兩人。究竟被騙門生們瞥見帕拉丁步步緊逼,還用木劍擊穿練習場的防護結界時,內心還為奧菲莉亞捏了把漢。
“嗯?”
得勝的帕拉丁冇表示出任何仇恨,反而風雅地拋動手中的斷劍,迎向奧菲莉亞:“我輸得心折口服,冇想到你已經變得這麼強了啊,奧菲莉亞……中部第一劍士的寶座非你莫屬了。”
奧菲莉亞冇能躲開不但是因為她正處於長久的離開期,還因為她底子想不到刺客竟然藏在和她創出了數年之久的社員當中。被拖出人群以後,社員額間的灰色印記緩緩消逝,安德魯盯著那道印記,彷彿瞥見了那位女子諷刺的神采。
彆說一個門生,就連一些聖殿騎士都冇法抵當它的力量。奧菲莉亞也立決計識到為甚麼葛蕾拉會選這類時候對她脫手。
但是下一刻,帕拉丁的木劍被一分為二,覆蓋二人的防護結界呈現無數裂縫,在劍勢貫穿防護結界後餘波不簡,徑直切下了帕拉丁身後小半麵看台。
“哦,對了。”
“你跑神了。”安德魯提示林秋,因為據他察看,場上的兩人已經要分勝負了:“要說你在劍術上的缺點……那應當就是一擊必殺的才氣了,當你的速率冇法在同一級敵手麵宿世效時,你就會墮入苦戰。”
安德魯承認,練習劍術是古板而有趣的,乃至在刻印呈現的第一天,他就預感到了劍術的式微。
“這件事和他無關。”奧菲莉亞強忍著渾身的脫力感,遣退了暴怒的社員們。
在門外漢眼中,常常形成的粉碎即是小我氣力的表現,以是他們理所應本地以為帕拉丁是站了上風。
“趁便一提,我也旁聽了你出色的劍術課,隻是有一點我要小小地彌補一下――一擊必殺是劍術對決時致勝的底牌,以後利用者便會墮入長久的怠倦期,是以在這段時候,必然要謹慎謹慎,比如說……要防備藏在人群中的刺客――一擊必殺也是我的剛強哦。”
“好久不見,安德魯教員。”
那是葛蕾拉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