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蘭港有一名和她同一級彆的敵手。
背上、肉痛、蒼茫、絕望。
安德魯。
“落空朋友、落空親人,站在仇敵麵前,蒼茫而又彷徨……如許的感情,或許,你曾經也體味過吧――”
少女雙目一凝,被艾麗莎劍勢切下的樹枝在無形力量的操控下砸向艾麗莎的後背。艾麗莎冇有停下腳步,她手中的劍隨便地向後一揮,兩棵原木便斷裂數截,落向空中。劍勢的餘波斬斷了夾道的樹木,傾圮的樹枝封死了追兵的來路。
少女冇有退避,直視艾麗莎的雙眼,『索蘭港海戰』過後,如許的感情就一向充滿她的心頭,殉難火線的兵士連屍身都冇法回到他們的故國,而自幼便心疼她的叔叔、伯伯永久成為了索蘭港陣亡兵士記念碑上冷冰冰的筆墨。
火把點亮了半夜的索蘭港西郊,艾麗莎在林間不竭穿越著,和她交兵的是一個春秋與她相仿的女人,後者看起來荏弱而文靜,但是她的刻印卻極其可駭。窺伺兵探查到了包抄他們的軍隊,並提早做好了籌辦。
聖女歌斯婭。
少女喘氣了幾聲,看起來她遭到負荷要更大一些。她預先將騎士劍用繃帶綁在了手上,以防本身脫力將劍給甩出去。
這些影象恍惚而又悠遠,就像是來自另一個截然分歧的天下。阿誰天下冇有戰役,冇有鮮血,人們戰役地餬口在一起,或許她在阿誰天下還一名優良的騎士?
“他們說這就是戰役,對吧?”
“艾麗莎中將,我傳聞過你。”少女一邊說著,一邊避開了艾麗莎淩厲的劍勢。這是艾麗莎在疆場上碰到的第一個讓她不安的仇敵――不止是刻印,對方的劍技也數一數二。她想起了火線的諜報。
艾麗莎渙散的瞳孔彷彿有了竄改,她的唇瓣動了動,她想起了一些熟諳的東西。
“彆傻了,你明顯曉得阿誰天下並不存在。”
……
但在兩邊即將比武的刹時,局勢竄改了。
拉莫夫。
再此空檔,少女腳尖在樹杈上一點,迎向艾麗莎。
巨劍斷成了兩截,身上的致命傷已經多到數不清了,這般慘狀就像是被人一擊斃命了無數次。除了脖子上的切痕外,他的左半邊身子炸裂開了,他的心臟處有一個血洞,像是被人徑直捅穿了。
……
艾麗莎舉起的劍停在了少女脖前,隻要劍刃再進步一公分就足以割開少女白淨的脖子。可她的手卻冇法再進步一分毫,無形的力量拖住了她的右手,但比無形力量更激烈的是她心頭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