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題一事事茲嚴峻,諸位如何看?”
“隨你。”
容珂笑著點點頭:“看你的反應,彷彿真的不曉得紙條是甚麼模樣。好罷,我臨時信你,我現在去找我阿父商談此事,你先歸去吧。”
容珂隻好歎了口氣,站起家給幾位高官見禮。
蕭景鐸惶恐地抬開端,就看到容珂一手撐著頭,對著他緩緩笑了。
閃念間蕭景鐸就定下了接下來的打算,他考慮著,儘量讓本身看起來公道地說:“科考本是為了以才選官,現在竟然有人提早拿到題目,於朝廷於舉子,這都是極大的不公。郡主能夠調出董鵬和吳泰的試卷,如果他們倆的答題思路和這張紙上的分歧,那他們多數參考了此題,如果冇有天然皆大歡樂,申明我們隻是虛驚一場。郡主調取試卷時無妨把我的卷子也一同拿出,我能夠作保,我絕冇有看過此物,統統題都是我本身寫的……”
這個題目,從蕭景鐸多年前管理瘟疫的時候就想說了,每次見麵都要托其彆人傳話,實在是不便利至極。
“嗯?”容珂感覺不對,“他們昨日去了那裡,見了何人?”
侍衛也不知用甚麼體例,竟然把董鵬從蕭景鐸這裡拿走的這條搞到手了。侍衛將這張紙條呈給容珂,容珂拿來看了看,問道:“你說紙條上除了雜文題目,還寫了五道策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