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表妹,你已經瞭解了我的意義,再多的我不想多說。我要溫書了,勞煩出去。”

“秋菊有大郎君做依仗,可不是腰桿子硬。她服侍大郎君快八年了,我們這些丫頭初來乍到,攏共也冇見大郎君幾次,哪能和她比?”

惜琴幾個丫環在內心咂了咂味,很快就明白過來。

“我明白了。”蕭景鐸悄悄歎了口氣,然後從書案後站了起來,“我去去就回,你去轉告秋菊,讓她好生看著我的書房,不要放人出去。”

大郎君這是見怪她們將表蜜斯放出去,以是才特地說給她們聽的吧?

海棠陰著臉冇有發聲, 一看海棠這個神采, 琴棋書畫另有甚麼不懂的, 立即四下散開, 各自去忙本身的差事。惜畫回身往廚房去了, 一會後, 她端著一壺茶具出來了。

“你憑甚麼攔我?我是老夫人送來的一等丫環,就憑你也敢給我神采看?”海棠瞪大眼睛,低聲望脅秋菊。

“不過……”惜棋抬高了聲音,偷偷和惜琴說,“三年前皇後殿下寫懿旨叱責夫人,你說有了這個汙點,今後夫人還能替四郎君說到世家媳婦嗎?”

程慧真點點頭,然後就朝書房走去。等人走遠後,惜琴彷彿才反應過來般拍了下腦門:“壞了,大郎君不是說不準出來打攪他嗎,表女人出來冇事嗎?”

“惜琴姐、惜棋姐好!”

程慧真暗下決計,這一次她占有了天時天時,不管如何,都不成以再失良機。

蕭景鐸說完,程慧真臉上立即暴露不甘的神采,她還想再說些甚麼,但是蕭景鐸的神采卻沉著的可駭,她曉得蕭景鐸向來講一不二,她再待下去也於事無補,說不定適得其反。程慧真隻好憂愁地歎了口氣,扭頭出去了。

壺嘴裡還熱騰騰地冒著白煙,海棠掃了一眼,趕緊把惜畫叫住:“哎站住,你這是要去做甚麼?”

“秋菊現在可不是無依無靠了。”惜棋搖點頭,歎道,“隻要大郎君在一日,侯府裡就冇人敢等閒開罪秋菊。大郎君三年前獲得宮裡的嘉獎,現在又方纔從國子監返來。國子監身份好聽,他的同窗也個個非富即貴,有這一層身份,恐怕今後差不了呢。”

這聲表兄可謂百轉千回嬌俏動聽,程慧真本想順勢撲到蕭景鐸身邊,但是蕭景鐸僅是昂首冷冷看了她一眼,程慧真就一下子泄了氣。她不敢再靠近,隻好規端方矩地站在蕭景鐸身前五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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