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人都看向容珂,即便容珂身負重傷,現在後背還在滲血,他們還是潛認識信賴容珂。現在的局勢如此倒黴,他們幾近要全軍淹冇,但是隻要容珂站在這裡,統統民氣底都感覺,他們的長公主必然有體例,他們必然能夠反敗為勝。
“冇有然後了。”容珂道,“為今之計,唯有等。”
皇室女眷輩分虛高,天子還小,宮裡冇有公主,長公主們還在守父孝,都未婚配,已結婚的公主,竟然是大長公主這一輩了。宮裡提及大駙馬,都是默許新安大長公主的駙馬。
“臨時調兵當然來不及。”容珂慢慢道,“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先等著吧,手中無兵,拿甚麼去和長安裡那些人拚?”
“三叔?”容琅怔了一下,隨即嘲笑,“他公然包藏禍心。”
“這……奴不知。”
山洞外,白嘉逸等人已經等了好久了。
“殿下,梁王假借征討之名,節製了鄭王。有鄭王在手,恐怕崔家也會乖乖聽話,若不然,崔家謀逆的罪名就跑不掉了。我猜想,他還會入宮去壓服吳太後,如果吳太後也背叛,跟著改了口風,那局勢就對我們大大倒黴了。”白嘉逸說。
新安駙馬看著和靜郡主,看著這些肆意妄為的皇家貴女,冷冷說道:“你們本就做的過分度了,哪一朝的公主像你們這般?我隻是改正這統統罷了。”
“做夢吧。”和靜嘲笑。
內裡很快傳來腳步聲, 追兵也跟到了這個處所, 他們輕車熟路地分開搜尋,找到藏身之地隻是時候題目。
和靜也不客氣地嘲笑:“你先看看你本身有冇有這個本事再說吧。我本來覺得新安也摻雜此中,不過看你這表示,彷彿連新安都被你暗害了吧?”
和靜聽了這話就笑了:“如何,感覺尚主以後,你這個男人臉上很冇有光彩?既然你的家屬享用了尚公主得來的好處,公主是甚麼脾氣你都得忍著,誰讓你妄圖皇權呢?”
新安駙馬陰著臉不說話,他想起本身來的目標,忍了好一會,才勉強開口道:“我本日來是有要事和吳太後籌議。江安王之死讓人可惜,乾寧做事太絕了,殺了江安王不說,連江安王的遺腹子都不放過。現現在我們有了機遇,何無妨聯手,讓乾寧血債血償?”
“我豈會不知這個事理!”容琅也無法,“但是我困在宮中,內裡那些武將全想著假裝不曉得,隻睜著眼看最後的贏家是誰,我憋在宮中等一等冇甚麼,但是阿姐等不得啊!她現在孤身在外,我不派人去策應她,她如何辦?隻要我到宮門口,對著那些見風使舵的臣子施壓,他們纔會迫於外力去救阿姐。他們就算是裝模樣,也比甚麼都不做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