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
崔家的軍人卻大喊一聲不好:“糟了,事情有變!”
明月驚叫一聲,趕緊喊道:“向卉你瘋了!來人,護駕!”
蕭景鐸感遭到身後騰空,獨一能做的就是護住容珂的關鍵處,想多年前初遇時那樣,好歹不要讓容珂受傷。
“殿下!這可如何辦?”
“先等等。”容珂卻說,“你們隨我去前麵看看。”
他是最快趕到的,蕭景鐸方纔過來就看到一個女官手裡握著刀,刀尖上還往下滴著血。蕭景鐸內心狠狠一驚:“殿下!”
這……蕭景鐸看了看昏倒不醒的容珂,又看看她肩頭還在滲血的傷口,感受碰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困難。
軍人非常不耐煩:“乾寧此次出事,詳細在甚麼時候?”
“程女官?你如何了?”
她不會有事的。當務之急,要先給她措置傷口,氣候這麼冷,毫不能再讓她失血了。
這可如何辦?
“殿下呢?”
“你方纔不謹慎摔下來了,我們這是在山崖底下。謹慎……”蕭景鐸扶著容珂坐起來,半靠在石壁上,“你現在可好些了?”
……
蕭景鐸取了藥,伸手就去解容珂的衣服,等手伸到一半俄然感受不對。
向卉是永和宮四大女官之一,夏嵐管容珂宮裡的外務,向卉便賣力著外務。向卉反叛,這一點很多人想都不會想。
“不過是得了崔太後的青睞罷了,竟然現在就盛氣淩人起來。”來人語氣並冇有變得客氣,反而越加諷刺。但是話音剛落,他的語氣卻俄然變得鋒利:“在甚麼時候?”
蕭景鐸本來是猜想,成果一聽容珂如許問, 貳心中奇特的感受更甚:“臣是禮部郎中, 祭奠本就是分內之事, 便是殿下您不準,臣也要和尚書要求隨行的。”
幸虧本年夏季下了很大的雪,這個山崖固然峻峭,但是有雪緩衝,起碼不會撞到鋒利的岩石。比及了山脈上麵,草木雜樹越來越多,蕭景鐸藉著枯樹卸除下落的力道,借勢幾次後,他們總算穩了下來。
殿內冇有人說話,過了一會,容珂說道:“我曉得了,你歸去罷。”
“彆說這些了,快派人下去尋殿下!”
向卉驀地被點名,嚇了一跳:“應當已經在路上了,我去如果走岔了就不好了。略微等等,頓時就到了。”
程慧真回過神:“詳細的日子……”她悄悄皺眉,刺殺是秘聞,動靜被皇家捂得嚴嚴實實,要不是當朝攝政公主遇刺實在不是小事,恐怕一點風聲都不會傳到內裡。崔家的人問她詳細是哪一天……這程慧真如何會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