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寧休一人,神采自如,來者並非甚麼妖獸,而是一小我!
少女閉目療傷,並未答話。
一個女人。
公然,冇過量久,隻聽洞口用來諱飾的草叢簌簌伏倒,一道身影跌跌撞撞地闖了出去。
“你悔怨嗎?”
也曾白衣仗劍殺豪奴,滅山匪,孤身闖廟門;也曾令媛買醉入青樓,一杯酒涼單獨一人到天亮;也曾策馬疾走三日三夜,不眠不休,隻為兌現說出口的那一句承諾......
氛圍一下子嚴峻起來。
他正籌算向寧休告彆,然後就在這時,洞窟外俄然傳來一陣異響。
來者是一個少女,身著一身青衣,十六七歲的模樣,可臉上卻看不出涓滴稚嫩之色。胸前染有一大片血跡,衣服也有被利刃割破的陳跡,嬌小的身子揹著一杆通體猩紅的大槍,槍頭血跡未乾,明顯不久前剛經曆過一場惡戰。
而這時寧休的那一句話,再次響起。
“叨教女人是何人,手中這杆大槍又是從那邊得來。”朱繁華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