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比試到此為此。”
曹禺滿懷等候又謹慎忐忑地推開院門,潔白的月光下,隻見寧先生正披著大氅,站在院子背對著本身清算藥材。
曹禺還想著要不要應下這場應戰,堂主薛業沉聲開口道,他淡淡看了曹禺一眼,臉上看不出喜樂,回身拜彆。
寧休放動手中簸箕,耐煩聽曹禺論述白日裡產生的事情,他曉得對方本日來這不止為了說這些事情。
四周其他世家後輩可冇有薛業如許的眼力,他們仍舊震驚在方纔那場比試當中,一個個神采不一,或驚奇或迷惑,或緊緊皺眉苦苦思考,可再冇人敢輕視藐視曹禺。
而以曹莊的年紀,差未幾是到了血脈覺醒的時候。
從煉堂出來已是早晨,曹禺並冇有回家,而是再一次來到了寧休門前。
以他的眼力又如何能看出,此時的寧休所作所為,一舉一動皆貼合六合,無一處不天然,不調和,看似普淺顯通。與正凡人冇有辨彆,但實際上卻已然包含某種六合至理。
“就因為他身上流著純粹的世家之血,我就一輩子都比不上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