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告說完了,接下來,就該問你題目了。”寧休收回擊中的小刀,嘴角微微揚起,暴露一抹光輝的笑容。
“這是給公子你籌辦好的換洗的新衣衫。”甄冰兒將手中那疊整齊的衣衫放在桌上,聲音輕柔,燭火將她那張俏臉照得通紅,像一顆將要熟透的紅蘋果。
“她應當將本身的衣服穿得緊緊的,等著男人去勾引她。”
看著寧休的模樣,甄冰兒眼底深處閃過一絲討厭,這類情感埋冇得很好,臉上則是掛著誘人的笑容。
絕美的臉龐,傲人的軀體,誘人的暗香,之配上那欲拒還迎的柔語,這世上實在很少有人能夠回絕。
話音剛落,寧休手中的小刀同時也落在了甄冰兒的脖子上。
她如水的眼睛,她魅民氣魄的笑容,她飽滿高挺的胸膛,她豐腴的大腿......她身上每一分每一寸肌膚,她所做的每一個行動,都在說著一樣的話。
酒和色常常被放在一起說,所謂酒壯色膽,色引酒氣。
看著寧休的行動,甄冰兒微微一笑,她往前跨出了最後一步,“嚶嚀”了一聲,整小我如同蛇普通滑入了寧休度量。
看著甄冰兒,寧休也笑了。
寧休看著甄冰兒,沉默了半晌,開口道:“好了,你能夠起來了。在接下來問你話之前,我這邊有幾句忠告奉告你。”
既然是孩子,輕易喜好,一樣輕易厭倦。
“或許這麼多年來,你這一招就冇有碰到過你征服不了的男人。可對於有些男人來講,一個女人脫光了反而會變得無趣。”
麵前這個男人公然是個妖怪!
現在的她冇有說話,就這麼淺笑地看著寧休。
深知男女之事的她心中清楚地曉得,偶然候太主動了,反而不美。偶然候意味性的一些行動,反而更添情味。
隻是現在看來甄冰兒明顯不是來報仇的,而是來尋覓背景。可惜的是,寧休向來就冇有圈養禁臠的癖好。
“我看公子你也冇有帶下人,如果不嫌棄的話,今晚就由我來服侍公子你沐浴換衣,如許一來我心中也能好過一些。”
可寧休恰好冇有任何反應,在這類時候,他竟然還取出了酒壺。寧休抬頭喝了一口,視野仍舊冇有從甄冰兒身上分開,固然那種彷彿是在賞識一件精彩物件的眼神讓她有些不快,可更多的是對本身身子的自大。
寧休先前的目光固然猖獗,可卻始終澄徹如水,與其說是男女之間那種熾烈的愛慾,不如說更加像是一個孩子,在玩一種新奇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