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牛神采發紅,倉猝開口解釋道:“這艘船的仆人是島主的高朋,他們現在正在島主府做客,我隻曉得他們在哪,可卻冇法帶你去見他們。”
這類人寧休見很多了,是以壓根不在乎。
寧休站在原地悄悄地等著。
遠處趙大牛正在向田熊解釋,而在聽了趙大牛的話後,田熊目光不時朝寧休這邊望來,最後更是直接走了過來。
固然他身邊帶著一個陌生人,可冇人是以多說甚麼。
此時天剛矇矇亮,這個時候點根基不會有船隻停靠。
田金龍看起來不過二十三四歲,可卻已經早早成了青木宗的內門弟子,恰是少年得誌的時候,這也難怪他會如此傲慢。
下船以後,寧休抬眼望去,發明一個上半身穿戴一件短褂的男人朝他走來。
“能帶我去見這艘船的仆人嗎?”寧休伸手指了指遠處那艘富麗的大船,開口說道。
......
階層分彆,不管在那裡都有。
在田熊的帶領下,寧休他們直接穿過大半個島嶼,來到青木宗的地區。
“你說有高朋要來,誰是高朋?”年青男人皺了皺眉,昂首看向田熊身邊的寧休。
聽到聲音,趙大牛這纔回過神來,他昂首順著寧休所指的方向看去,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點頭。
趙大牛愣了愣,他剛想開口扣問麵前這個男人需求甚麼辦事,一塊銀子便朝他“砸”了過來,他下認識伸手去接。
“寧休。”
田熊固然感到有些絕望,可蚊子再小也是肉,想著多數也能掙些散碎銀兩就讓趙大牛從速疇昔。
按理來講,不管田金龍如何傲慢,在聽了田熊的訴述以後,最起碼也應當派人去確認一下他的身份。
“既然如此,那麼寧公子跟我走,我帶您去青木宗,我堂哥剛好是青木宗的弟子。”田熊語氣恭敬道。
“你隻要賣力帶我疇昔就好,至於到時候如何出來就是我本身的事情了。”寧休嘴角微微揚起,開口笑道。
那隻劃子在船埠停止以後,過了一會兒,從船高低來一個牛輕男人,一襲青衣,看起來倒像是個公子哥。
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田熊直接楞在了原地,明顯想不到田金龍會有這類反應。
“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他的邏輯很簡樸,因為寧休已經支出了酬謝,而他也已經收了。
青木宗人丁不過占了古木島千分之一,可宗門地點地倒是占了大半個島嶼,此中核心一樣有著淺顯人居住的地區,隻不過能夠住在這裡的根基上都是青木宗弟子的支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