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吳浩聞言,從速解釋道:“吳浩不敢欺瞞嶽父大人,真有人了啊,並且還懷了吳家骨肉。我……”
他謙善一笑,抬高聲音道:“噓,低調,低調……”
拓跋無忌身上血芒閃動:“你說甚麼,你再說一遍?”
“砰!”拓跋無忌狠狠的一拍桌子,怒聲道:“姓吳的,你來消遣我不成?”
“嶽父大報酬何口出粗鄙之言?”
其實在得知吳浩有著伏羲血脈,並且覺醒了木神蘊靈的才氣以後,拓跋無忌還真的對於吳浩的求親動心了。
“天然!”吳浩毫不遊移的點頭:“隻不過現在她叫錢寶兒了。”
拓跋無忌心中嘲笑一聲,不說,他就查不到麼?
“說的有鼻子有眼,那我問你,此人姓氏名誰,何方人士啊?”
“火舞蝶衣?”拓跋無忌微微一怔:“你們另有一腿?”
吳浩見此,低頭撫摩了一下這縷氣味。這縷氣味頓時如同和順的小貓普通逢迎上來,環繞這吳浩的手指一圈圈的轉。
“真是溫靜茹?”拓跋無忌有些八卦的問道。
那神采就彷彿菜農環繞白菜紮好了籬笆,警戒的看著統統籌辦打他們家白菜主張的可疑物體。
然後,他眯著眼看著吳浩:“你說的甚麼另一個平妻之位也有人選不會是遁詞吧?是不是你毫無誠意,此次隻是來熱誠老夫?”
聽此一言,這氣味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吳浩,返回到瓷瓶裡。
“但是嶽父大人……”吳浩聞言預言又止,實在不曉得這話如何說了。
拓跋無忌深深的看了吳浩一眼,俄然不曉得該說甚麼了。
本來拓跋無忌籌辦藉口女兒的婚事,要她本身做主,把這個事情往前麵遲延一段時候。然後趁秘密求吳浩幫忙他完成最後一次赤色試煉。
拓跋無忌看著吳浩,目光帶著些許幽怨。
“如此,應當很好搞定吧。恐嚇恐嚇,說不定就主動讓出正妻之位了……”拓跋無忌出言引誘道。
拓跋無忌嗬嗬嗬的笑了起來,然後開口道:“很好,你倒是有情有義。如果對方是溫靜茹的話,那老夫也不去做這個惡人。隻是作為平妻,未免有些委曲我家香雲了。你們佳耦需承諾她有正妻劃一候遇,並且備註入你吳家屬譜當中。”
“嶽父大人,嶽父大人,您這是如何了?但是身材不適?”
但是拓跋無忌明白,越是輕易獲得的東西,常常越不會珍惜。隻要費儘千辛萬苦,降服了無數艱钜險阻,才獲得的收成,人纔會視若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