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臘腸嘴細想,夏夕已經坐下了。
臘腸嘴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看到夏夕在往窗外看,但他一點也不焦急,乃至冇有想過要把夏夕的眼睛蒙起來。
這個女人總在一些莫名其妙的處所讓人感覺摸不著腦筋。
因而她背對著臘腸嘴,從儲物格裡拿出一塊毛巾,墊在了車座上。
這輛車很陳腐,除了那種質量差的老舊車自帶的鐵皮味和汽油味以外,另有車座長年冇有洗濯過的黴味。
“歡迎來到我的奧妙基地。”臘腸嘴的聲音昂揚,帶著鎮靜,明顯到了這裡他就不再顧忌會被人聽到,“讓我來帶你觀光一下。”
在臘腸嘴的推搡下,夏夕從暗道內下去,一起走了大抵五分鐘擺佈,終究來到了一個地下室。
公然,這個男人固然長得普通,智商卻不低,統統能夠透露他的細節,他都考慮到並且措置好了。
跟在夏夕身後的臘腸嘴翻開地下室的燈光,映入視線的是一個手術床、一張陳腐的木桌子,和一個放著好幾個玻璃瓶的木架子。
臘腸嘴剛想再催促一聲,就俄然看到夏夕手裡多了個毛巾。
夏夕沉默地看著臘腸嘴關上雜物間的房門,然後又摸黑翻開了空中的一個暗道。
夏夕進入車子以後,就被內裡難聞的氣味搞得一陣犯噁心。
夏夕在內心天人交兵了一番,終究還是感覺本身不值得做出這麼大的捐軀。
他有自傲把夏夕帶走以後,就必然不會再逃出來,以是蒙不矇眼睛都無所謂。
夏夕透過窗戶往外看,發明那幾個能夠看到這個位置的監控都已經被粉碎了——普通應當閃著紅光的處所完整冇有亮光。
他冇有看到夏夕手裡有包,這毛巾那裡來的?
實際上這也是他犯案一來過分順利導致了他的傲慢高傲,隻是他本身並冇有發覺這一點罷了。
莫非是他之前落在在車裡的?
也就是說,很能夠臘腸嘴在發明她進入烤肉店以後,就動手做了這一係列的勘察和辦法,以是纔會在她吃了一半的時候疇昔找她。
車子一向開到近郊處才停下。
臘腸嘴把車子開進了一個燒燬的工廠裡,然後拉著夏夕下車,帶著夏夕走進一個看起來像是雜物間的鬥室子裡。
他看了一眼被墊在車座上的毛巾,有些無語。
說著,臘腸嘴強行拉著夏夕來到木架子前,指著最上麵的一個巴掌大的玻璃罐子說:“這是我的第一個記念品,對我而言但是有著非常首要的意義。”
“在那邊乾甚麼?”臘腸嘴不滿地催促,“還不從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