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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付小費的詹亦楊冇來得及說話,幫手放行李的導遊操一口糟糕的中文搶先說道:“詹先生在兩個月前就已經在我們觀光社訂好了蜜月套餐,我們恭候了兩個月,但願我們的辦事能讓你們對勁。”
不去。
在忙得跟狗似的兩個月後,他們迎來了夢寐以求的假期。
“去看海豚?”
他這話接得未免也太快了,半點躊躇都冇有,跟事前預謀好了似的,胡一下頓了頓,猜疑地瞅了瞅他,這才答道:“冇題目。”
胡一下雖是一動不動地趴在那兒,卻早已滿頭大汗,臉埋在枕頭裡一聲不吭,虐人又自虐,她正冷靜感慨著裝死可真是件體力活,肩膀就被人扳了疇昔。
目標地:馬爾代夫。
正在懷想本身幸運的單身餬口的胡一下也是一愣。
胡一下已經囧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說……中場歇息?
胡一下腦袋亂晃,就是不讓他得逞:“你就曉得凶我!還每次都逼我先讓步!歸正你此次不先說軟話,我就一向如許,用冷暴力冷死你!冷死你冷死你冷死你”
“第一,陌生男人和你搭訕不要理睬;第二,除了我以外不準對其他男人和顏悅色;第三,冇有顛末我同意,不準夜不歸宿,就算我同意了也不可,除非我在你身邊;第四,冇有顛末我同意,不準把你的電話、地點、生日私行奉告彆人;第五,也是最最首要的一點,不得隨便剝奪我作為丈夫的‘福利’。”
早就對本身老婆在關頭時候硬要接電話的行動心生不滿的詹或人把手機接了過來,冷冷拋下一句:“床上活動。”
“……”
沉著打電話來體貼下,趁便借車,胡一下支支吾吾地應著,聰明如沉著,很快嗅出非常:“你如何喘得這麼短長?”
“喂?狐狸?”
第N天。
胡一下終究認識到本身就是阿誰被人賣了還幫著數錢的二愣子,腸子都悔青了,青得都發亮了,手指抖啊抖地指向詹大騙子:“你!你!”
衚衕道表示對勁,很對勁!
成果——
不去。
“去割珊瑚?”
獨棟水上彆墅孤零零地立在淺海中心,她在這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的圓形海景床上,叫每天不該,叫地地不靈。
“另有第四????”
她有冇有聽錯?
“冷了我好幾天,夠了。”
第二天。
“第一,永久都不準再和他伶仃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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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
……
胡一下又抱著電腦過了一天,從QQ聊到MSN,從三國殺玩到植物大戰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