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返來得很快,俞雲雙與卓印清回到長公主府後不久,他便大步流星地跨過了正廳的門檻,向著兩人行了個禮以後,開端一五一十地將所見所聞稟報。
這屋子裡除了她與卓印清,冇有彆的人。俞雲雙將篦子放回到了桌上,對著身後的人道:“等好久了罷?我這就來。”
卓印清應當也是在一麵說話一麵思考,白玉普通的指尖不經意間摩挲過俞雲雙的耳側,冰冷的觸感讓俞雲雙的雙眉不自禁向中間一攢,便聽他持續道:“方纔對長青,我話隻說了一半。今上既然將鋒芒暗中對準了齊王,便證明他有對他動手的籌算。媾和業已失利,今上明擺著要拿齊王做文章。齊王如果還留在寧國,不是用來做籌馬,便是用來祭戰旗,不管哪一條都是死路。以是我想,是時候讓他回彥國了。”
保護稟報結束以後,俞雲雙揮了揮手讓他下去。卓印清還在深思,俞雲雙與他一起無言回到後院,剛穿過月洞門,便瞥見長青一小我在院中抓耳撓腮地踱步。
俞雲兩重新拿起桌上的篦子,指尖在一顆一顆有些鋒利的梳齒上拂過,俄然道:“我分歧意齊王在這個時候回彥國。”
“去罷。”卓印清揮揮手道,“讓武部的人重視粉飾行跡,不管在禁軍麵前,還是在齊王麵前,都不能泄漏了蹤跡。”
長青問這句話的時候,一邊悄悄鵠立的俞雲雙也將視野移向了卓印清,明顯對於這個題目也很感興趣。隻是卓印清卻冇有直接答覆他,而是反問道:“齊王那邊可有甚麼動靜?”
隻是俞雲雙也冇想到,這件被兩人偶然間撞破的事情,竟然與卓印清的乾係如此之深。
篦子就像是俞雲雙壓抑本身的最後一個籌馬,被卓印清從掌心中抽離,整小我都有些煩躁。雙手攥緊,俞雲雙驀地轉過身來,下頜微揚直視向卓印清的眼眸:“那你說如何?莫非還叫我放他回到彥國,好給彥帝通風報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