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為定。”彥景鼓掌利落道,話說完了以後,他又垂下頭來想了想,俄然問道,“你身上的五覺散,發作到第幾層了?”
長公主府有個不成文的端方,如果來訪者是普通的人,門衛定然將他引到正廳了,如果與俞雲雙乾係緊密的人,纔會徑直將他領到書房。
俞雲雙從杌子上起家,纖細的指尖在卓印清的左臂上悄悄一按,表示他好好養病,隨後向著兩人告彆。
彥景為人利落,不是一個長於埋冇情感的人,說話的時候口氣都染著一層笑意,讓旁人聽來都感覺愉悅:“我希冀的也未幾,你每日裡要去那邊,將我帶上就是,我一不惹事兒,二事兒不惹我,你帶著也不虧損。”
卓印腐敗顯早就聽彥景說過這茬,淡淡笑道:“王子犯法百姓同罪,更何況他犯下的還是那樣不成恕的大罪。當統統人都對他避之不及時,唯有你上趕著去為他討情,莫非你本身看不出來那裡不對勁?彥帝通過沂都事情篡權奪位,最怕的就是彆人應戰他的帝威,在這點上太子翊走得過遠,你這個時候跑去拉他一把,隻會讓彥帝心中對你也起了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