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卓印清說卓崢對於懷安公爵位的執念遠超出她的設想。而疇前些日子卓崢費經心機,不吝頂著言官彈劾的風險,也要將世子之位傳給庶子卓印澤的做法便可見一斑。

安寧郡主身居在懷安公府中,能打仗府外之人的機遇少之又少,這下毒之人十之八`九出自國公府。俞雲雙本來聽卓印清對於安寧郡主所中之毒症狀的描述便感覺非常耳熟,現在細細思忖一番,倒是與卓印清身材的狀況非常類似。

“並且……”俞雲雙說到此處咬了咬唇,側頭避過了他的視野,隻留半邊臉與紅得發燙的瑩潤耳垂,“並且我現在明白了那事應當如何去做,你冇有觸覺,清楚甚麼都感受不到,實在做來做去並冇有甚麼稱心。與其讓你耗著身材的精力來做,不若便將這些精力省下來好好保養身材,待到你身材再好些了,我們再做那些事也不遲。”

懷中的身軀溫軟,便這般貼在他的身上。卓印清的心頭“格登”一聲,輕歎了一口氣,徹夜隻怕不會好過了。

卓印清在她頭頂柔黑稠密的發間悄悄蹭了蹭,口氣當真道:“實在我非常怕。不管母親是否中毒,誕下我的時候都非常凶惡。我曾無數次想過,待我有了娘子時,便與她兩小我廝守畢生,無需甚麼子嗣,隻我們二人便好。”

“她是中了毒。”卓印清的聲音在這時響起,聲音輕得像是喟息,“那毒不會立即置人於死地,卻會讓人愈來愈衰弱。”

話固然是個問句,他的手卻已然不端方了起來,從俞雲雙薄弱的寢衣的下襬滑入,輕攏慢撚向上行進,一起通暢無阻。

饒是早有籌辦,俞雲雙的心頭還是一悸。

凝睇著俞雲雙果斷的神情,卓印貧寒笑道:“無妨,我能夠憋著。”

“若非安寧郡主脾氣如此剛毅,到時候便是一屍兩命,這下毒之人實在暴虐。”俞雲雙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對這宗案件查了這麼久,可查出來了下毒之人究竟是誰?”

俞雲雙豁然想起兩人之前在懷安公府時,卓印清曾經對她說過懷安公卓崢在他幼年讓他服下狼虎之劑弄壞了嗓子的事情。

俞雲雙說得頭頭是道,但是不管哪條都是正理。卓印清的確恨死了那本書與送書之人,勉強擠出幾分笑意來,對著俞雲雙道:“那書上隻說了應當節製,但是我們連房事都冇有行過,如何也算不到不節製內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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