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秦隱的眸光不自禁的溫和了起來,“你去問問她,要不要上來。”
秦隱麵露驚奇道:“她如何來了?”
宋源又行了個禮,這才大步如流星地走出了配房。
“屈易屈易,剛則易折,柔則長存。”秦隱搖了點頭道,“不過說來他的脾氣我倒是非常喜好,麵上的不羈,骨子裡的樸直,唯有這類人,才氣隨性而活,活得痛快,隻可惜他生不逢時。”
麵前的屏風倏然一動,秦隱微微一怔,方收回了按在屏風上的手,便有人從另一側將屏風一點一點合了起來。
秦隱自宋源走了以後,又在屏風後等了約莫半盞茶的工夫,終究模糊約約聽到了門外響起腳步聲,俞雲雙清越的聲音傳來:“有勞蒙叔帶路了。”
就在這時,配房的門重新被人叩響,而後扣問聲從門彆傳來:“公子,雙女人……啊,不對,是無雙長公主與裴家的小公子裴珩正在隱閣的正廳中呢。”
秦隱以手撐著竹木桌案站起家來,對著宋源道:“說了這麼多,我也有些乏了,你還是先歸去罷,如果火線再有甚麼動靜,第一時候奉告於我。”
“下去罷。”秦隱一麵說,一麵徐行走到了閣房的屏風前麵,“既然裴小校也在閣中,你的身份確切不宜透露,一會兒便從竹樓前麵的樓梯下去好了。”
蒙叔受寵若驚道:“長公主怎還能叫我蒙叔,當真是折煞老奴了。當初不曉得雙女人竟然是長公主,還請長公主恕罪。”
如此一番運營,倒是將那姚永泰的心機算計了個通透。
蒙叔的的聲音帶著幾分衝動:“那老奴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嗯――”俞雲雙用心拖長了腔調,將腳步聲袒護地更加難以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