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帆低下頭,我看不清他的眼睛:“當然另有彆的一種,就是獲得了鬼的印記和憑據後,就能夠在鬼域來去自如,但是遵循王莉當晚說的狀況,你身上冇有印記,也冇有粉碎結界,就如許走出來了。”
反倒是王莉支這腦袋瓜,反覆著王叔的名字:“‘王慶義’,這名字好熟諳啊,大哥你認得嗎?”
“我很肯定,從小找看我長大的就是王慶義,也就是我說的阿誰王叔。隻是我不曉得……”
“相同陽間……製衡陰陽……”王莉反覆著大哥的這句話,然後想了一下,眼睛驀地就乍現光芒:“金子,你那天在工地揭示的就是這類才氣嗎?你是通過玉石碑與阿誰幽靈停止相同的嗎?”
高於臨走前寫信提示我,各個權勢和世家都在尋覓有關“天靈碑”的資訊,並且他能夠確信的是,“天靈碑”在我父親那一代或者再上一代人中,掀起了非常腥風血雨。
或許這個纔是我的所謂的才氣,能夠相同陰陽的才氣?
王叔當時利用的白符紙並且呼喚出了所謂的‘朱雀’,跟王莉在工地裡呼喚出的‘朱雀’如出一轍。
王帆以一種“公然冇有猜錯”的神采看著我,王莉有些不是很明白的模樣,轉過甚一臉猜疑著看著大哥:“大哥,甚麼是‘刻碑人’啊?”
王莉可貴皺著眉頭,說的話也有些斷斷續續的:“金子……你認得她的家人嗎……為甚麼你會曉得這些……”
“你用這些去勸服那隻厲鬼的?”王帆對我的話表示嚴峻的思疑。
俄然,氛圍有些溫馨了下來,我越說聲音就越小下去,因為不曉得為甚麼,王家兩兄妹的神采有些奇特。
他和我父親到底是如何熟諳的?
刻碑是需求歸天之人的生辰八字和性命的,不然的話,石碑是會裂開來的。並且如果王叔不是王慶義的話,那麼我就算是為一個知名氏立了碑,那麼直接就會招到雷劈。
我聽得有些奇特,甚麼是我進入了阿誰處所?那是一個甚麼處所?
聽到王慶義的名字後,王帆摸了摸鼻子,感受彷彿有些難以開口的模樣。
這些我都不曉得。
實在我能夠肯定我身邊的王叔就是正統的王慶義,因為在王叔歸天後,我還專門為王叔刻過碑。
以是王叔是不是用心假死的,王家對於“天靈碑”的態度是如何樣的,我都不是很清楚。
王帆有些不美意義地推了推眼鏡:“‘王慶義’是我們的親叔叔。”
我轉了一下眼睛,這王帆說的話和當時白玲玲說的話可以是幾近一模一樣了,看來我的的先人在道上的確很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