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他們拿著證件吆五喝六的樣,就感覺和城管冇甚麼辨彆。
幸虧天熱街上冇甚麼人,不然見了都會覺得我犯了事被差人帶走了呢。
我有隨身帶東西的風俗,從包裡拿起刻碑刀,順著那棱角就劃拉出一層土。
胖差人卻冷哼了一聲,“她死了!”
不過槐樹的葉子竟都是枯黃色的,如許的季候,讓我很不解。
我爸在的時候我就調侃過他:人家拍時裝劇上的石獅子那麼神武,如何到了你手裡,刻的就跟玩似的呢!
再往裡就看不清了,明白日的,內裡竟起著一層薄霧。
我是想出來看個究竟的,兩個差人躊躇了一會兒,厥後估計是看我往裡走,也跟了過來。
可再往下找也是兜圈子,乾脆和兩個差人回到了墓園大門。
看大門的人照片,牆上並冇有!
“草,這裡頭如何這麼冷呢?”
老王的店鋪的門是關著的,估計又去給人籌辦白事去了。
“你們這兒看大門的老頭呢,明天冇上班?”
一道鐵柵欄橫在麵前,寫著生人勿進四個大字。
兩個差人亮明身份,中年人當即翻開了大門。
我一下愣住了!
我昂首看公示牆,竟看到紅姐的照片擺在那兒。
那昨晚阿誰老頭如何說紅姐是個瘋女人!
本來是翻下來把腿崴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