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抹了一把眼淚,狠狠的將手中的柳條再次抽在麵前這個怪物的身上。
又抽了三五下以後,他終究暴露了本體,也就是李家少主身材外那掙紮的影象的真臉孔。
我像個虔誠的信徒一樣,在大樹麵前拜了拜,然後上前扯了兩根頎長的柳樹條,並將其葉子與莖分離。
這一下力度出奇的大,因為剛纔我背對著他,他剛站起來,彷彿想偷襲我,又被我狠狠的抽了歸去,在凳子上痛苦的掙紮著。
“閆妮,叔叔很想你,真的,我想順著你的意,但是我不能,因為我不能因為我小我的豪情或是你而斷送了太多人的生命,叔叔對不起你,不管麵前這個是不是你,我在這裡報歉了,但願你能聽到。”
閆妮是我內心一向過不去的一個坎,一向到現在仍然是那樣,我永久冇法健忘她臨走時的那副苦楚的笑容,那纔是人間最純粹最有愛的笑,每一聲都撥動著人的心絃,奏出一曲令人潸然淚下的美好旋律。
“這一下是我替閆妮給你的!”我用力揮動動手中的柳條:“因為你傷了我的心,用我內心最冇法割捨的一麵來操縱我,而你更是欺侮了閆妮!你底子不配玷辱閆妮這個名字!”
“冇有,就是說說。”高於故作高深道。
高於也不再逗樂,點了點頭,在原地低頭深思了起來。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便點了點頭拜彆了。
而我則走到一旁拿起一個茶杯,倒了杯茶,坐在那悄悄的喝了起來。
我愣了一下,彷彿有了興趣,看了一眼那邊現在已經低迷的李家少主,對高於問道:“如何引誘你的?是要利用美色嗎?”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手中的柳條眼也落在了地上。
然後我一個回身,直接踹了那家少主一腳,他頓時溫馨了。
我停了一動手中的行動,一頓,然後猛的轉頭看去。
我就這麼悄悄的看著她,沉默了好久,然後我淡笑了一聲,哈腰又將空中上的柳條撿了起來。
這一幕提及來還真是相稱搞笑,一個邪祟竟然怕捱揍。
“誰曉得呢,上一次就王帆的時候,我在東院區裡邊看到一團玄色的玩意兒,估計就是這個東西了,並不是甚麼鬼王。我就說嘛,如何能夠,這才半年的時候鬼王就已經生長到這個境地了,那如果本年年底的話,那豈不還毀天滅地了,的確就是”ug的存在。”
這柳樹條抽在他的身上,起到了意想不到的結果,就像是刀刃一樣,每抽一下就會帶出一條血痕,然後這血痕在刹時消逝不見,留下的隻是殘破帶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