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利拉的哭聲驚擾到了隔壁的菲爾西,菲爾西披著寢衣就來了塔卡萊斯的房間。

菲爾西歪著頭考慮了一會兒,說:“團長是媽媽,菲爾西是爸爸。”

菲爾西說:“好了,我的團長大人,當媽媽有甚麼不好,母愛是最巨大的不是嗎?”

塔卡萊斯說:“我不能鑒定,多數是吧,歸正不會是功德。”

坦吉亞和巴羅澤邊笑邊滿地打滾了。

塔卡萊斯說:“睡覺。”

烏利拉嫌棄地推開坦吉亞,抱住塔卡萊斯的手臂,傲嬌地把臉埋在塔卡萊斯的胸口。

這一屋子的人都不是冇見過大風大浪的,這將近一年的傭兵生涯把他們的心性磨得堅固而不成擺盪,在初始的震驚後,大師也就消化了烏利拉是奇異果這一匪夷所思的事。然後,他們要會商的就是如何確保烏利拉的安然了。

烏利拉到底是個小孩子,對疼痛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並且打從他熟諳塔卡萊斯以來,塔卡萊斯對他都是百般寵嬖,連一句重話都冇捨得說過,這說打就打的,讓烏利拉非常難過,越哭越短長。

坦吉亞笑眯眯地逗烏利拉,問:“那團長和菲爾西誰是爸爸誰是媽媽呢?”

菲爾西卻說:“也冇甚麼不對。”

塔卡萊斯把可駭林和城堡裡的事全都說了,除了早就曉得此事的人,其他幾人都是一臉“臥槽天下觀碎掉了”的神采。

菲爾西皺眉,對烏利拉說:“烏利拉,今後不準再說這類話!你在傷團長的心。”

烏利拉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菲爾西說:“我的團長大人發脾氣也很美,冇有錯過你這麼美的一麵,我很歡暢。”

菲爾西說:“還是你感覺有長頭髮的就該當媽媽呢?”

巴羅澤問:“嘿,烏利拉,你是如何得出這個結論的?”

菲爾西問:“如何了?”

塔卡萊斯打人時手勁很足,在烏利拉的臀|瓣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大指模,可他眼中並冇顧恤,滿是燃燒的氣憤,他連著打了烏利拉好幾下,“啪啪啪”的拍打中在這黑夜中尤其較著,烏利拉後知後覺地感遭到了疼,“哇”地就哭了。

塔卡萊斯:“……”這到底是甚麼邏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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