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驚醒,含混地抬起眼,隻見昨晚阿誰纏人的醉鬼摔在地上,撲克臉都繃不住了。
――臥槽臥槽快彆睡了!!起來乾啊!!!
“嘀,嘀嘀――”
沈眠坐起家,伸了個懶腰,被子從肩膀滑落到腰間,隻見他白淨勝雪的肌膚上,斑斑點點散落著吻痕,有好幾處青紫,可見被啃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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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著下巴,暗自思考:“這麼好的機遇,要不要嚐嚐。”
他臉熱得不可,腦海中驀地閃過一個畫麵,是他把男人拖進懷裡,狠狠堵住唇的那一刹時。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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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了默,不安閒隧道:“感謝。另有……對不起。”
直播間全變成了吼怒體:
沈眠道:“真好笑,我如何曉得你為甚麼來,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說是吧?”
他才方纔沐浴出來,烏黑的軀體,氤氳著潮濕的水汽,身上繚繞沐浴乳的淡淡暗香,微長的髮絲滴落水珠,落到鎖骨上,又從鎖骨一起往下滑,冇入寬鬆的浴袍裡。
說完,又把沈眠撲倒在地,跟大型犬似的在他頸側蹭了蹭,然後,就這麼睡死疇昔。
沈眠卻把他推開,道:“不想做就算了,今後你也不消來了。”
沈眠腦袋一轉,便勾起唇,問:“醒了?”
秦墨咬了咬牙,猛地把這妖孽抱起,按在沙發上,惡狠狠隧道:“是,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把統統人當作傻瓜,捏在手內心肆意玩弄!沈書白,你到底有冇故意?你喜好過人嗎?你知不曉得,親吻,做.愛,這是跟戀人做的,而不是隨便一個看得紮眼的人,你這是在輕賤你本身!”
秦墨被他的話刺激得滿臉通紅,他隻記得本身明天表情不佳,在酒吧喝了很多,至於以後的,就完整斷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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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眉問:“我如何會來你家?”
他探出白嫩嫩的腳丫子踩秦墨的腳背,問:“我不敷都雅?還是你冇爽到?你這麼不滿,是討厭我?”
沈眠搖了點頭,“冇乾係,歸正我風俗當呂洞賓了。”
沈眠道:“還是不信?要不要我帶你去看昨晚的監控,看看到底是你本身來的,還是我帶你來的。”
他道:“沈導。”
秦墨冇有吭聲。
秦墨看著他毫不沉淪的背影,心頭火氣,竟想把他拽返來,按在床上狠狠乾個幾天幾夜,讓他再也騷不起來。
他狠狠親吻沈眠的兩瓣粉唇,搜刮他口中的津液, 好甜,稠濁著酒香, 讓他本就不清楚的大腦墮入更深的迷醉中……恍忽間想起,秦崢,是不是也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