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抬手抹了下唇,哼道:“蜂蜜水當然甜,秦墨,你這是冇醉跟我裝醉嗎?”
他回身進了浴室。
他煩惱地問道:“你身上那些,滿是我做的?”
沈眠道:“還是不信?要不要我帶你去看昨晚的監控,看看到底是你本身來的,還是我帶你來的。”
他臉熱得不可,腦海中驀地閃過一個畫麵,是他把男人拖進懷裡,狠狠堵住唇的那一刹時。
秦墨已經醉得神態不清,本能地抱著沈眠不放手,沈眠費了很多力量才把他推開。
沈眠腦袋一轉,便勾起唇,問:“醒了?”
沈眠拿起桌上的一盒煙,抽出一支,撲滅。
他到底為甚麼要來找這個男人?他不敢沉思,隻能歸結於喝醉,耍酒瘋。
秦墨見狀,道:“這個角色很首要?”
他輕笑一聲,淡道:“這類話我聽很多了,我捧起多少演員,就有多少人對我戴德戴德,有的是至心,有的是冒充,不過無所謂,我儘管當下快不歡愉,至於今後,管他呢。”
他一向不是好脾氣的人,這會被沈眠擠兌,卻不感覺活力,反而感覺現在的沈書白很敬愛,和他初度見到的阿誰,眼神淫邪、鄙陋的大導演,的確不像同一小我。
秦墨道:“不消,我信。”
秦墨那裡肯聽,他力量本來就大,喝醉了更是難纏的很,沈眠冇體例,把仆人叫出來,幾小我七手八腳把他搬到客房。
他摸著下巴,暗自思考:“這麼好的機遇,要不要嚐嚐。”
他探出白嫩嫩的腳丫子踩秦墨的腳背,問:“我不敷都雅?還是你冇爽到?你這麼不滿,是討厭我?”
沈眠往他身後塞了個抱枕,抬頭灌了口水,捏著秦墨的下巴,口對口給他餵了出來,秦墨跟渴極了似的,伸手按住他的腦袋,把沈眠嘴裡那點蜂蜜水全給搜刮潔淨。
次日,秦墨醒來,隻感覺頭疼欲裂,他展開眼睛,麵前一張精美的睡顏映入視線,細碎的髮絲耷拉在耳畔,清淺的呼吸聲,顯得格外靈巧。
秦墨不想看,可此人已經湊到他跟前,天然看到男人兩瓣微微紅腫的朱唇,跟成熟的果實普通,飽滿豐潤,鮮豔欲滴。
沈眠坐起家,伸了個懶腰,被子從肩膀滑落到腰間,隻見他白淨勝雪的肌膚上,斑斑點點散落著吻痕,有好幾處青紫,可見被啃得不輕。
秦墨看出他在鬧彆扭,硬著頭皮道:“我早上不該凶你。”
沈眠抬眸睨向他,涼涼道:“這聲‘感謝’我受了,不過這句‘對不起’,不知從何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