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上留有薄繭,刮在肌膚上算不上疼,倒是另一種感受,沈眠被他弄得又酥又麻,不循分地動了動。
封明煦猛地動住,他一把扼住沈眠的咽喉,隻稍稍用力,便已讓沈眠神采發白。
他站起家,俊臉充滿寒霜,披上外套便往外走。
“你在威脅我。”
現在的封明煦,已經不會因為這些小把戲而擺盪,他自顧把玩撫弄懷中嬌軟的身軀,低低的喘氣聲繚繞在耳畔,他的眼底卻一片冷然。
他決計用粗鄙的言語羞臊沈眠,也確切達到了這個目標。
封明煦感覺本身約莫是瘋了,他竟然不感覺活力,反而非常愉悅。
封明煦湊到他耳邊,調侃地問:“一個劣性omega,並且服用了七年的資訊素按捺劑,這類環境下還能懷得上,我該說你天賦異稟,還是父親床上工夫了得?也對,以你的食量,的確不是普通人喂得飽的。”
此時在他懷裡有力掙紮的omega,還是無與倫比的斑斕,精美白淨的麵龐,微微顫抖的柔弱的身軀,彷彿稍稍用力,便能夠將他完整等閒摧折。
他這邊話音剛落,便感到麵前一陣令人膽顫的壓抑氣味。
沈眠唇角悄悄彎起,微微一笑,道:“無妨再用點力,我不怪你。”
精美誇姣,而又非常脆弱的,琉璃般的人。
可現在,疼痛達到了顛峰,他已經無計可施。
封明煦明顯已經怒極, 麵上卻越顯安靜,讓人看不出情感, 道:“都出去。”
過了不知多久,窗外射進一束溫暖的光芒,天已拂曉。
他不敢設想,如果懷裡這小我從天下上消逝,他該如何辦。
“現在,我隻想把我孩子的父親找返來,至於你,我不曉得我欠了你甚麼,需求被你如許對待。”
多麼好笑。
他如此顯而易見的警戒,防備,讓封明煦妒忌得發瘋。
但是,他的眼神和疇前並無兩樣,還是那般倔強,堅固,沉著矜持,又有些稚氣未脫,如同一顆刺眼的星鬥,無時無刻不吸引著他。
“這也是他的命……”
這個“孩子”,隻能屬於冊封。
沈眠喊住他,衰弱隧道:“我要回封家,我要和你一起回封家。”
……
封明煦強自壓抑住胸中殘虐的暴戾,扯了下唇,道:“留下他,你要他以甚麼身份活下去?帝國元帥和本身兒媳苟合的罪證,汙.穢的血緣將跟隨他平生,這是洗不脫的原罪,對他來講,滅亡,一定不是一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