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好呈現,這個膽小包天的omega就順水推舟,勾引他,操縱他停止二次標記。
冊封的氣勢一刹時收斂,不自發伸手握住青年纖腰,把他扣在本身懷裡。
他問:“您有冇有想過,如果這麼做,外人會如何對待你,如何對待封家。”
封明翰在這一刻,終究嚐到了因果循環的惡果。
這一刹時,他竟然記起他第一次在內裡廝混,被沈時得知時的場景。
沈眠道:“您一向不出去冇題目嗎,如果讓人看到……”
他懷裡這個omega就像一個龐大的寶藏,讓人永久看不清,看不透,越是摸索,越是沉淪。
男人強大的資訊素滿盈在四周,令沈眠感到非常放心,他搖點頭,道:“他一貫嫌棄我,當然也不會碰我。”
“以封家的權勢職位,彆人是不敢碰我的,我的標記一天不抹消,我就一日不能安生。本來我也不想如許,但是封明翰偷走了我的按捺劑,他昨晚潛入我的房間,我不好輕易逃出來……”
這類認知令他感到詫異。
沈眠不記得這個過程持續了多久,也不記得這個男人到底餵了他多少,到最後,小腹有些腫脹。
那些人,或年青標緻,或曠達熱忱,總而言之,是與沈時截然分歧的範例。
沈眠趴在他肩上,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如果仳離了,我就要搬離封家,您捨得讓我分開嗎。”
沈眠自顧穿上寢衣,卻點頭,道:“不可。”
沈眠開端慌了,這個時候纔想起來逃竄。
他驀地間想起來,omega在這個時候,生殖腔口翻開, 成結, 除了為了完整標記,另有一個首要的感化――受孕。
總之,先脫身再說。並且真的很餓。
它失職儘責地查抄一番,道:【臨時冇有發明非常。】
沈眠深吸一口氣,低聲道:“不管如何,我不想再受製於他,剛好這個時候,您呈現在我的麵前。”
封明翰的聲音壓得很低,很沉,聽上去有一些歇斯底裡。
冊封從不曉得,向來端方端方的兒媳,竟有如許放浪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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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溫度太高,他被燙得狠狠瑟縮了一下,冊封發覺到他的輕顫, 安撫似的輕吻他的眉心, 眼角的淚痣, 最後吻到嘴唇, 便再也按捺不住,含著他的粉瓣緩緩碾磨吮吻。
他實在想不明白,冊封一個活了好幾十年的人,兩個兒子的父親,如何在情.事上,跟個初嘗禁.果的毛頭小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