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大喜,那二人本就半斤八兩,很難分出勝負,隻是怕這幾個飛昇頂峰境大能,待魔尊力竭之時偷襲,那纔是要命的事。
言罷,他握緊黑劍,默唸法訣,那把黑劍沐浴於烏黑光輝當中,不消半晌,褪去烏黑外殼,閃動無儘星光,攜卷排山倒海的威勢。
沈眠摸舒坦了,心說甚麼鬼任務不做也罷,總歸這個天下也能活個幾十年,跟回實際冇甚麼辨彆,他就在這裡好好過日子得了。
沈眠道:“他來這裡隻是為了替我尋靈藥,彆的甚麼都未曾做,卻要墮入險境,爹,你果然不能替孩兒還這小我情麼?”
沈眠咬著唇瓣,艱钜地乞饒道:“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尊上你放過我吧……”
沈均蹙起眉,沉吟道:“曾有傳聞說,秘境在等新主,神殿亦在尋有緣人,本來竟是真的。”
沈眠疼哭的時候,男人很耐煩地俯下身吻他眼角的淚,耐煩地等他停止抽泣,才進入下一輪攻伐。
“羽兒,你怎會與魔頭一起?要助你重凝元丹的人,是魔尊?”
姬長離的視野落在沈眠臉上,神采有一刹時的悵惘,他道:“本座可參透大道,卻唯獨看不透你的來源。無妨,來日方長,總有體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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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仍舊自顧深切,冇入一個指樞紐,道:“本尊真體,是人間僅存的神軀,豈有變幻之理。”
魔尊頓了頓,又往他嘴裡餵了顆紅棗,熟諳的甜味在唇齒間散開,沈眠眨了眨眼,隻感覺麵前這個麵無神采的男人,和樸重傲嬌的小魔頭重合了。
他特彆不能接管,遵循原劇情,原主清楚是十年後才需求侍寢,他卻提早了。這讓他感覺很不公允。
兩人對視,久久未曾言語。又或許他們說了甚麼,隻是旁人未曾聽到。
“隨本尊分開。他擔當了神殿傳承,宮殿將坍塌。”
倘若此人是善類,私闖神殿之事倒是能夠揭疇昔,倘若又是一個魔頭,隻怕隻會比魔尊更加毒手。
終究姬長離抬起黑劍,安靜說道:“雖讓你得遇天容器,你卻捨不得拿他做爐鼎,遲誤到現在,冥氣雖臨時壓抑,又能撐到幾時?你如何敵得過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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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能做的,就隻是如同溺水之人抓緊浮木普通,緊緊攀住男人的肩,好讓男人多顧恤他一些,不至於孔殷之下落空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