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好歹,生就的爛泥扶不上牆,在場的軍官們看著黃飛虎的眼神裡已經呈現了討厭,除了彪子,彪子看著黃飛虎仍舊是一臉的賞識,救了軍座,就等因而救了他,彪子內心已經把黃飛虎當作兄弟看了。
“來幾小我,把軍座的棗紅馬帶上拉走。”彪子在一邊大聲衝著馬隊呼嘯著。
“你不會把幾匹馬捆到一起,讓幾匹馬一起馱嘛,如何辦還用我教你,你是騎虎帳長還是我是。”彪子這會兒火大了,他是軍座的保鑣,在他在場的環境下,軍座還是受了傷,軍座的戰馬也死了,彪子早就被悔怨、自責、氣憤的情感填滿了,要不是高全就在中間,說不定這個冷血殺手早就脫手傷人了。
“好,大夫對這個黃飛虎要好好醫治,爭奪讓他儘快好起來,我們的軍隊需求如許的好小夥兒。”對著大夫交代了兩句,高全纔在彪子的攙扶下轉頭籌辦上馬,咦,棗紅馬如何變成一匹雪花青了,“紅紅呢。”高全抬眼四望,馬隊們拉著他們的馬往兩邊一讓,二十幾米外的地下有一大團紅sè的影子,是棗紅馬。
棗紅馬的後腿斷了一條,肚子上也被炸開了個大口兒,鮮血和內臟流出來一大堆,瞥見高全,棗紅馬用力地把頭往這邊湊,想要像之前一樣往高滿身上拱。
“我們走,回機場。”這裡隻要馬隊,用馬隊抵當鬼子的步兵打擊,還不如窺伺兵呢,也不曉得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又有多少馬隊兵士傷亡了,高全曉得,他一秒鐘也不能再在原地待下去了,翻身上了那匹雪花青,轉頭又看了地上的棗紅馬一眼,一抖韁繩,“我們走,駕。”雪花青撒開四蹄跑了起來,四周的無數馬隊跟從者,構成一股鐵血的大水,向著衢州機場方向滾滾而去。
“多謝軍座。”這回黃飛虎沒再推讓,升官的機遇誰不想要,黃飛虎再是淡泊名利,他也是年青人,也有長進心,對於升官進級、出人頭地的引誘,沒人能抵當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