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長青家裡有錢,就連絡褲子的腰帶也是用上好的布料做的,健壯,把胡長青兩條膀子都快勒斷了,褲腰帶硬是沒事,胡長青悔怨的腸子都青了,早曉得有這一天,你說他弄這麼好的一條腰帶乾甚麼,隨便找根布便條繫著褲子不掉就行了,現在被綁的時候他也能掙斷了綁繩逃竄呀。
“哼,你還曉得我是團長,我跟你說的話這麼快就全都忘了,你承諾彪子的事兒呢,也不算數了。”金飛龍氣壞了,這回他要不跟著上樓,八斤現在就把胡長青給宰過了,而他則要考慮如何領著八斤到軍座跟前求活命了。
曉得金飛龍在邊上看著,八斤膝蓋上特地留了情了,悄悄一頂,就是讓這小子疼一會兒,臨時落空抵擋才氣,哪曉得這傢夥死不改過,竟然還想持續占翠花的便宜,八斤立時大怒,左腳點地,右腳一抬,“嘭。”一腳把胡長青踹到了牆上,伸手脫下身上的戎服往床上一扔,“快穿上。”房間裡的人越來越多,這女人衣衫不整的躺到彆人床上像甚麼模樣。
胡長青的槍一向指著梁翠花呢,門口進來兩個大活人他當然瞥見了,不管是敵是友,歸正剛纔是救了他的命,這位胡大少爺內心還是很有幾分感激的,冷不丁的瞥見八斤往他這邊來了,胡長青從速調轉槍口來打八斤,他這邊槍口剛轉了一半,八斤就到了跟前,胡長青就感覺下體一疼,胳膊一麻,眼睜睜的看著本技藝裡的槍換了仆人,稀裡胡塗的就到了八斤手裡。
“哎喲,哎喲,輕點,輕點。”胡長青受疼之下從速告饒。
八斤早些年可沒少乾過綁票,對於捆人那是深故意得,把胡長青踩到地下,拽著繩索頭用勁兒一拽,綁人的繩索直接勒到了肉裡。
胡長青爬到牆邊哼哼唧唧直叫喊,八斤聽著心煩,疇昔抓著這小子的脖領子,提著到了外頭,往地下一扔,伸手解開這位的褲腰帶,麻肩頭攏二臂倒剪雙手把這位胡家大少爺給捆了個健壯。
可他的床上現在不是另有小我的嗎,梁翠花還在床上呢,八斤一看,嘿,都到這會兒了,這小子還記取占本身女人的便宜,實在剛纔那一下八斤已經留了手了,他的膝蓋如果重一點,一下子頂死胡長青也不是啥太難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