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火車固然冇停,也和停了差未幾,司機又是熄火刹車又是開倒車的,現在的火車也就是一寸寸的往前挪,處在泊車的最後階段了。以是呢,司爐工從火車頭上跳下來,略微的跳了一小步就把身子穩住了,“鳩老虎保重,我另有事,我們明天再見吧!”司爐工說了最後一句調皮話,回身拔腳就跑!
電話鈴聲仍然固執的響著,這讓高品彪更加嚴峻了。最後,還是受過的甲士教誨和軍人道的精力占了上風,高品彪把眼一閉、心一橫,一頓腳、一咬牙,以軍人剖腹他殺的勇氣,伸手抓起電話聽筒放到了耳朵上。出了這麼大事兒,司令官必定是要過問的,他如果執意躲著就是不接電話,萬一司令官那邊覺得他高品彪是臨戰脫崗去沐浴休閒了,豈不是大大的不妙?就算被司令官中間劈臉蓋臉的臭罵一頓,也總比因為玩忽職守而被消弭職務去蹲監獄要強!
一聲連著一聲的巨響,一道挨著一道的火光,在巨響和火光中,兩列火車的車廂就像玩具一樣一節一節的被拋到了天上,隨便的相互撞擊一番以後再被胡亂的四周扔了出去。巨響和火光,順著夜空傳向了四周八方,周遭幾十裡都能聞聲這兩列火車整出來的響聲,都能感遭到空中的震驚。
“叮鈴鈴――”辦工桌上的電話俄然響了。高品彪神采一變,大步衝了疇昔,一把按住勤務兵籌辦拿話筒的手,“不要接!”武漢的第十一軍司令官橫山勇電話來這麼快,這讓心機上還冇籌辦好的高品彪有點不敢接這個電話,他不曉得如何答覆司令官的質詢!
“加村君,出了甚麼事?是因為地動嗎?”對於部下這員大將如此的不重視形象,高品將軍非常有點不滿,乃至於他的不爽從話裡都透漏了出來。
“八格牙路!”司機看著當了逃兵的司爐工,氣得痛罵了一句日本國罵,罵聲還冇結束呢,刺目標燈光就照到了他臉上,跟著就是一聲要把人耳朵震聾的汽笛聲,“嗚――!”劈麵的火車收回氣憤的呼嘯,已經衝到跟前了!
“將軍!將軍中間!”內裡慌裡鎮靜跑出去兩個勤務兵,過來就幫高品彪穿衣服,“內裡彷彿是那裡產生了地動。咦?將軍中間,您竟然這麼平靜?到底是將軍,比我們就是強很多,我現在腿肚子還抽著筋兒呢。”勤務兵一邊幫高品彪提靴子,一邊拍著旅團長的馬屁。
“如何回事?”現在是深夜,第十七獨立混成旅團的旅團長高品彪少將方纔躺倒床上就被龐大的震驚從床上給震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