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書記長宣判以後,胡長青已經完整癱了,那四個兵士過來抬著把他抬下去了,以高全領頭,在場人全部起立鼓掌,既是誇獎伍書記長法庭場麵節製得好,斷案斷得標緻,同時也是為受害人沉冤昭雪,惡人終得惡報而倍感表情鎮靜。
該來的終歸是要來,這位孫軍長終究耗不住派人來了,那就見見吧,“請他進來。”從來沒和新五軍的人見過麵,再加上孫殿英鼎鼎的大名,高全特地加了個請字。
新五軍的張英也算是在社會上闖蕩過,在他們那一片的混子裡也是小馳名譽,可和鄭副師長這類專業的社會活動家往一塊一站,張英俄然發明,他就彷彿是個空心的竹筒子一樣,前後透明,鄭副師長給他的感受就是深不成測,不管提及甚麼,彷彿就沒人家不jīng通的,沒有人家不會的,這類感受可就太不好了。
“軍座說的是。”抄家都定下來了,對於派誰去抄,伍廣興是半點都不感興趣的,歸正輪不到他,派誰去都一樣,書記長現在該cāo心安插法場的問題了,三天後他就是監斬官,槍決現場是由他親身賣力的,統統和當天槍決有關的事項都由不得伍廣興不上心。
“嗯,好,張上校路上辛苦了,來人,帶張上校下去洗臉、用飯、歇息。”
伍廣興一咧嘴,還姓伍姓謝,如果有姓的話,那也隻能是姓高,五百軍從上到下,哪小我不是唯你的命是從。
“甚麼合適分歧適的,書記長在法庭上可沒說是上繳國庫,當時你說的是充公。”高全緊緊抓住書記長的話頭不放,“我們的五百軍莫非不是公家嗎,他是你的還是我的,姓高還是姓伍、姓謝。”
“啊,這這。”伍廣興刹時就被高全的驚人談吐驚呆了,沒收罪犯的產業充分軍隊,如何聽著有點蓄意奪人財帛的意義呢,“軍座,這罪犯的產業沒收以後是要上交國庫的,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分歧適呀。”
慧琴給軍座衝了一壺保健茶,高全懶洋洋的往竹躺椅上一靠,美滋滋的品著茶,聽著唐文娟給他講現在的海內國際情勢,洪瑩瑩則在背後悄悄為軍座按摩著肩膀。
“好樣的,書記長。”高全拍動手走上前去,到了跟前和伍廣興緊緊握手,“書記長,你最後一手乾的真妙。”高軍長把腦袋靠近了伍書記長,小聲的又誇了書記長一句。
“是,金飛龍包管完成任務,隻抄產業,不傷無辜。”金飛龍鎮靜的兩眼直髮亮,從大彆山高低來插手**這麼多年了,抄家這類功德這還是第一次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