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軍座,炮兵連長溫承宗前來報到。”一名年青威武的上尉軍官向高全還禮,這位的身後還跟著百餘名流兵,扛著揹著十幾門擲彈筒、迫擊炮。
柳旅長腰桿挺得筆挺,雖說沒說甚麼鄙夷對方的詞語吧,可就光是憑他高踞頓時,居高臨下看著對方的模樣,那是要多氣人就有多氣人了。
“我是五百軍少將dú lì旅長柳東昇。”柳七報完了名字漸漸從頓時下了地,“叨教上校是哪位。”
“叨教貴軍是那部分的,到我們這個炮兵陣地有何貴乾。”出來問話的是位**上校,看模樣像是炮兵團長。
“你。”炮兵上校在馬前頭站著看著柳七目瞪口呆,這位誰呀,如何這麼大口氣,這是上疆場兵戈,柳七和高全一樣,都把領子上代表軍銜的領章給摘掉了,上校也不曉得這位是個甚麼官,嚥了一口吐沫,平靜了一下情感,上校還是決定要先問清楚對方的身份,“叨教這位中間是哪位。”看這位騎到頓時的模樣像是位軍官,不過炮兵上校不信賴他就是高全,五百軍軍長應當沒這麼輕易露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