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等了一個多鐘頭,幾個鬼子才搖搖擺晃的從樓高低來。胡飛見狀使個眼色,一桌子人隨便扔下幾個錢,跟著鬼子就出了酒樓。酒樓外頭車很多,也不曉得哪輛是鬼子的,胡飛就在背麵遠遠地察看著。
“算盤劉,你少給老子耍貧嘴!孃的,客歲欠的分子錢你籌算甚麼時候還?”
從轎車裡鑽出來胡飛低頭一看,好嘛,渾身高低滿是血了!再看袁方也好不到哪兒去。穿戴一身血衣招搖過市那像話嗎?倆人把身上帶血的外套脫掉,刷子帶著他那兩個兄弟來了。他們那邊的活兒也乾完了,大嘴是北城區的人,摒擋善後歸他,刷子是來給胡飛幫手的。
這幫人一來,彆說是店裡的伴計了,就連酒樓掌櫃的都從速跑過來服侍了。
“小坡,鴻賓樓的分子錢交給你了?那好吧,就算你客歲的交了吧。那本年的呢?還冇到時候?嗯,你剛纔說甚麼?彷彿是說我們這幾個明天的飯錢你請了是吧?那好,撿好吃的給我們上一桌子!誒,算盤劉,你們這兒明天來了日本人是吧?他們在哪兒?我如何冇瞥見呢?”
掌櫃的從速抬高了聲音趴到大嘴耳朵邊說:“二樓芙蓉居包間,七個日本人都在那邊頭呢!大嘴哥,我甚麼都說了,你可不能在我們店裡搞事兒呀!日本人如果在鴻賓樓出了事兒,我們這幫人可一個也活不了!”
胡飛隔著座椅把匕首伸到前排,一刀從鬼子腰眼裡捅出來,轎車裡的這四個鬼子就算處理完。
鬼子在旅店門口分了手,四小我上了一輛玄色小轎車,彆的三個大聲談笑著,搖搖擺晃的順著大街往彆的一邊去了。胡飛指了指大嘴、刷子兩小我,又指了指步行分開的那三個鬼子。隨後,胡飛和袁方兩人快步走向了鬼子的汽車。
前排座上另有倆鬼子呢。袁方從彆的一側拉開了前排的車門。等胡飛清算完背麵倆鬼子的時候,袁方已經乾掉了前排駕駛位上的鬼子,正和副駕駛的阿誰鬼子扭打呢。
又是一桌上好的酒菜擺下了。鴻賓樓的廚師技術彷彿比龍城老店的還要技高一籌,一桌子菜的確樣樣都是佳構!山西的老汾酒上了幾瓶,幾小我每人都乾了兩杯。胡飛又往衣衿上、袖子上倒了點,渾身高低頓時就充滿了酒氣!
大嘴、刷子相互對視呲牙一笑,各自帶著兩名部下跟上了三個步行的鬼子。
汽車剛開端起步的時候速率並不快,胡飛和袁方兩小我很快就到了車門的兩邊。到了車邊,胡飛一把拉開車門哈腰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