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嘴裡塞著裹腳布的謝連長帶到了離小鎮很遠的處所,就算慘叫,小鎮也聽不到,而後找了個大樹,瘦子拿著一條麻繩就開端在謝連長身上纏繞起來,隨後讓馬團長將麻繩的一頭穿過碗口粗細的橫樹乾,牢固在樹身上。
“如果快硬骨頭呢?這類險胖爺可不敢冒。”瘦子回道。
接下來的事情簡樸得不能再簡樸了,馬團長賣力問,時不時的瘦子插上一句嘴,終究讓二人發明瞭一個很成心機的征象,並且讓瘦子俄然心生了一個奇特的設法。
痛苦到極致,這貨還掙紮一下,那就減輕了繩索的勒緊力道,瘦子和馬團長還輪番噴煙霧給他,嘴被堵住,嗆得他連咳嗽都不能,他雖有地痞的潑勁,有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地痞的狠勁,但他卻冇有吃這類苦頭的決計,立馬閒逛著腦袋,慫了。
“放他下來。”瘦子將菸頭丟在地上,一腳踩滅。
兩人有一口冇一口的抽著煙,彷彿構成了默契一樣,輪番往懸空倒掛的謝連長臉上噴煙,還冇噴兩口呢,謝連長就冒死扭動了一下身子,就再也不敢扭動了,隻剩下冒死閒逛著腦袋。
馬團長將謝連長懸空倒掛在樹乾,因為地心引力的原因,就給了懸空倒掛的謝連長一個始終向下的力,這麻繩天然會越勒越緊,謝連長就會越來越痛苦。
“瞅著唄。一會兒就見分曉。”瘦子信心實足,這他孃的但是他專門研討出來刑訊逼供仇敵的伎倆,因為他太懶,隻能開動腦筋用這類體例了。他還冇見過有人能扛得住。
跟著馬團長的拉扯力量,謝連長的雙腳被拉高。然後是身材,最後全部倒立,頭下腳上,懸空掛在樹乾上扭捏,馬團長將一頭牢固,就走過來和瘦子一起看戲。
謝連長點的腦袋如雞啄米,瘦子抬手扯下堵住他嘴的裹腳布,然後傳來了他咳嗽混紮著驚駭的聲音:“咳咳……我……我說……咳咳……我說……”
“大兄弟,乾啥還費手腳將這漢奸帶到荒郊野埠裡逼供,這類投奔小鬼子的軟骨頭,直接拿槍一嚇,他還不得乖乖的問甚麼說甚麼?”馬團長對瘦子這麼做始終心存迷惑。
“謝連長,如果你共同,就點點頭,胖爺就取下你嘴裡的破布,胖爺問甚麼,你答覆甚麼,如果你不共同。那謝連長就得受點刑了。”瘦子晃動手裡的匕首,可惜這匕首刃身烏黑,白日嚇人還行,早晨嚇人缺點意義。因為不是細心看底子瞅不見,也隻要烏黑色刃身藉著月光反射寒光閃閃,在這黑麻麻的夜晚才氣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