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月鬆氣不打一處出,對著三哥大吼一聲。
唐四一聽,頓時一臉嚴厲,說:“大刀比我先返來的,在團部呢,超哥,他……”
“羅子,這是咋回事啊?我們還舉動手投著降呢?”三哥慢騰騰地說。
“乾啥,好端端的去師部病院搞啥?”月鬆轉頭說。
“蘭護士中彈了,在師部病院,槍彈是取出來了,可還冇醒,都五六天了。”唐四低著頭說。
月鬆嚇了一大跳,其他幾個兄弟也都嚇得退了一步。月鬆扭頭一看,是新四軍兵士,忙笑著對他們說:“如何,我才走了幾天?你們就不熟諳我了?我是特戰隊的羅月鬆啊,來看看,看看,熟諳不?”月鬆把臉往一個兵士麵前湊了又湊。
“是,隊長!”唐四答道。
“羅子,你小子行啊,那麼遠就把那鬼子官給滅了,來來,給咱瞅瞅,這啥球毛槍啊,看著跟個燒火棍似的,好蠻好使哦。”三哥說著就伸手去搶月放手裡的偷襲步槍。
“我摸摸,三哥!”一個兄弟說著伸手去摸槍。
阿誰兵士忙把槍往背上一背,帶著羅隊長就連走帶跑地往師部病院趕去。
三哥“啪”的一巴掌打在阿誰兄弟手上,說:“摸啥球啊摸,又不是小媳婦,摸壞了,看羅子不清算你。”說著又把槍遞給月鬆,說:“羅子,給我們咕叨咕叨,咱就打那麼遠,還賊準的?”
月鬆帶著六個兄弟一起跑跑歇歇,見了鬼子就繞開,整整趕了一夜,拂曉時分,才趕到了半山腰上的汪家寨。但是到寨子裡一探聽,團部已經轉移到王林去了。汪家寨的民兵連長傳聞是師部特戰隊的,忙乎了好一會兒,給月鬆他們煮了些好吃的,月鬆他們又累又餓,饑不擇食地吃了幾大盆,吃飽喝足後,又往王林趕去了。
“蘭護士她,她……”唐四吞吞吐吐的說。
“丹楓她如何了?說呀,你狗日的今兒是咋的了,一句抻頭話都說不清呢?”月鬆倉猝問道。
“站住!”月鬆曉得本身不該對他們發脾氣,可這會兒就是緩不過氣來,“唐四,這我路上結識的幾個好兄弟,把他們收了,你帶他們去安設一下,轉頭我再來看他們。”
“隊長,”唐四一把拉住正要往前走的月鬆,說,“你還是,還是先去團部師部病院。”
到了王林村口,卻一小我都冇瞥見。月鬆正內心迷惑,莫非又轉移到彆的處所去了?月鬆帶著兄弟幾個順著矮矮的石牆往村裡走,可冇走幾步,騰地一下從矮石牆前麵站起來幾小我,手裡端著步槍,齊聲喊道:“不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