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仁先低頭歎了口氣,“我們連長,本來窺伺排是他帶隊,我給老大哥當副官,但是……”
“羅隊長,這一仗收成不小啊。”朱隊長擦著額頭上的汗珠說。
“昨晚還用刀乾掉了十幾個鬼子呢,這不算甚麼,對我們特戰隊來講,就是家常便飯。”草根兒揹著衝峰槍,坐到月鬆身邊。
“收成?冇有緝獲鬼子一槍一彈啊?收成甚麼?”月鬆問。
“戴師長是能打,但是英國人見了鬼子比兔子跑得還快,杜軍長跟史迪威將軍為計謀決策吵個冇玩冇了,十幾萬雄師嘞,那裡是一個師長能擺佈全域性的啊。”月鬆說完,丟掉菸頭,起家揹著步槍走了。
董伢子也開口了,指著本身背上的弓箭說:“我這寶貝疙瘩好久冇見血了,這兩天是鬼血也喝了,蛇血也蘸了,這麼打鬼子,我喜好。”
朱隊長衝著對岸的村莊呼喊了幾聲,就有三條劃子劃過來了,月鬆和兄弟們坐著劃子,回到了龍王廟村。
眼看著鬼子們撤退了,月鬆他們幾個就坐在林子裡等著其他的兄弟歸隊。
“鬼子的軍醫給這位兄弟做手術?”朱隊長驚奇地問。
草根兒一腳踩滅了菸頭,跟仁先說:“孫排長,超哥還冇歸隊,你批示吧。”
月鬆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還可貴地取出半盒煙,給兄弟幾個散了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