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曹很懂事呢,看著月鬆的軍銜,更看清了月鬆刀柄上的菊花刻印,寂然起敬,立正還禮:“長官好。”
月鬆抱著來福的脖子,心想,此來福不是彼來福,彼來福就當此來福吧,固然你是東洋馬,既然老天把你送到了我身邊,我們就好好珍惜做兄弟的光陰吧。
“喂。”軍曹看著緬奸,頤指氣使的模樣。
“呀――”月鬆一聲喊,驀地揮刀,明晃晃的軍人刀刀光一閃,緬奸呆呆站在那邊,接著脖子口開端漸漸滲血,緬奸伸手捂著脖子,鮮血從指縫裡不斷往外滲,緬奸這輩子都冇搞懂,好好的,如何就被皇軍一刀抹了脖子,勉強咬著牙,歪著嘴,支撐了一會兒,還是“撲通”一下倒在地上,嗝屁了。
來福彷彿真的是聽懂了月鬆的話,又彷彿看著月鬆有些傷感,竟然抬起大腦袋,伸出大舌頭,舔著月鬆的麵龐子。
“嗯。”月鬆鼻子裡哼了一下,伸手指了指趕馬車的緬奸,“嗯?”
月鬆把偷襲步槍背在背上,點上一支菸,斜叼在嘴角,走到路邊,歪著腦袋,抽出軍人刀,單手擰著刀柄,刀尖插地,乜斜著眼睛,看著越走越近的運梁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