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個屁,就你這砍柴的刀,一刀下去能把三八大蓋的槍桿子給劈斷嗎?”
“行了,彆矯飾了,你啥時候跟鬼子大範圍拚過刺刀啊,連老子都還冇有過,唧唧歪歪的,籌辦解纜。”月鬆換好了衣服過來了。
“我跟你們講啊,當年十九路軍的大刀隊,跟鬼子拚刺刀,就是用刀柄上纏著紅綢布的大刀,看得鬼子們一個個鬼哭狼嚎的,我奉告你們啊,鬼子拚刺刀很短長的,拚刺刀之前,鬼子軍官會號令兵士退掉步槍裡的槍彈,然後雙手緊握步槍,挺槍前刺,就這個行動。”
“挺好,我在前麵走,你們在前麵跟著,我騎馬如果跑起來,你們就跟著跑起來,全程不準說話。”
“那不就得了,砍柴刀是山野村夫用的,我這大刀纔是兵戈殺鬼子的兵器,傳聞過十九路軍嗎?”
“彆喊了,你們不會說鬼子話,給我記著了,冇事兒啥也彆說,我說甚麼,你們就記著一個字,那就是‘嗨’,就是‘是’的意義,記著了?”
“聽我唱啊,‘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天下武裝的弟兄們,抗戰的一天來到了,抗戰的一天來到了’,如何樣,好聽吧?”
“哦。”鳴鶴應了一聲,心想,我還是說中國話吧,當啞巴,還不憋死老子了。
少秋和吉多還沉浸在親手近間隔砍殺仇敵的鎮靜和惶恐當中,時不時看著本身身上被砍殺的鬼子戎服,總感覺有些不安閒。倆小子早就風俗了砍刀掛在腰帶上的那份沉甸甸的感受,現在穿戴鬼子戎服,隊長也不讓掛砍刀了。不過倆小子也算識相,不明白隊長好好的如何就悶悶不樂了,以是也就溫馨地待在那邊等待著。倆小子相互擠眉弄眼的,傳達著相互的不舒坦。
“隊長,你的偷襲步槍,另有你的少尉戎服、軍官證。”鳴鶴把這些都交給了月鬆。
少秋看了一眼吉多,吉多點點頭,倆小子一起喊道:“嗨。”
“辛苦了。”月鬆一臉嚴厲,“去把少秋的砍刀掛在腰帶上。”
“鳴鶴大哥,砍刀使慣了,比大刀的用處還多著呢。”少秋淺笑著對鳴鶴說。
“不對,再答。”
鳴鶴倉促趕到小石潭時,已經日上三杆了。
“冇有。”倆小子一起點頭。
“傳聞過《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嗎?”
“隊長。”倆小子趕緊起立喊月鬆。
“冇有。”倆小子一愣一愣的。
“那不能。”吉多很實誠。
“好聽,好聽。”吉多就將近手舞足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