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們曉得,隊長又要帶著大師去找鬼子的茬去了。

羅月鬆走過來,點上一支菸,抽了兩口,用日語對鬼子軍官說:“少尉,冇人跟你拚刀的,放下吧,投降吧。”

“走,跟老子給渡邊老鬼子找點樂子去。”

“拉倒吧,我不讓你拆你就不準拆,隊長交給我這個當姆媽的任務,讓多少個鬼子至今還苟活著了,你還是老誠懇實的,哎,對了,隊長呢?”三哥說。

“早好了,我說拆掉繃帶,彆綁著幾圈白白的繃帶,搞得我像是個無病申吟的墨客似的。”鳴鶴說著就要拆繃帶。

“這傢夥,不識相,不抽菸還在老子麵前耍刀,死去吧,你他媽的不敷資格跟老子拚刀,是吧,兄弟們?”月鬆問大師。

“八嘎,帝國懦夫,誓死不投降。”淺倉高傲地喊著。

“也好,那我們哥幾個先回屋裡歇歇,看不見就聽個響吧,歸正迫擊炮那玩意兒,我們幾個,誰也玩不轉,是吧沛霖?”三哥說。

“鳴鶴,你的傷如何樣了?”看著鳴鶴的腰上還幫著繃帶,牛沛霖也體貼腸問。

“三哥,你還是彆叫我隊長了,我聽著咋就這麼彆扭呢。”超哥笑著說。

就在月鬆帶著兄弟們勝利剿除尾隨了一起的鬼子,緝獲了迫擊炮的時候,牛沛霖和超哥到了鄧鳴鶴他們臨時藏身的瓦拉寨。寨子裡有緬甸佤邦人,也有一些華人,因為寨子間隔同古城有三十多裡地,加上叢林富強,還不竭要翻山越嶺,寨子裡的人都很渾厚,餬口也簡樸。

“也是哦,我就喜好機槍,好不輕易搞了一挺歪把子,用了兩回,就被隊長收歸去了,逛逛,回屋裡歇會兒,這天兒,太熱了,得從速給超哥換藥了。”

“不投降?”月鬆又抽了一口煙,“有煙嗎?東京產的帝國之花牌的?”

“哎呀,超哥,你受傷了,我看看。”鳴鶴瞥見超哥幫著繃帶,體貼腸問。

“隊長讓我們先返來跟你們彙合,然後再在這裡等著,他說要給渡邊老鬼子找點樂子去,我看啦,他就是打鬼子那門迫擊炮的重視去了。”超哥解釋道。

“軍人道,懂不,這是一種精力,就像抽鴉片一樣,上癮的。”喜子抱著剛搶到的迫擊炮炮筒說。

“冇事兒,就擦破點皮,不出三天就好了。”

“哦,我先容一下啊,這個小夥子,是瓦拉寨的吉多,冇幾天就跟我們混熟了,就喜好打槍,說要跟我們一起去打英國佬呢,他那裡曉得,我們現在跟英國人聯盟了,我們打的是日本鬼子呢。”三哥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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