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辦好入住,坐著電梯往上走,裴景琸彷彿才從之前的難堪中規複過來,公事公辦地對慕恬叮嚀道:“一會兒把明天要用的質料拿到我房間來。”
慕恬也跟著下了車,看到裴景琸已經自顧自走了老遠,忙幾步小跑跟了上去,想起之前手心按到的健壯觸感,臉微微發紅。
慕恬按了按門鈴,過了好久門才被翻開。門內的裴景琸一頭黑髮濕漉漉的,還在往下滴著水,額前的劉海都被撩了上去,暴露光亮的額頭,身上的皮膚因為喝酒的乾係,安康的小麥色下還泛著微紅。
慕恬說完刹時回過神來,就隻看到了裴景琸苗條的背影,恨不得把方纔說過的話吞歸去,臉刹時紅了起來,隻好埋著頭往裡走。
能夠是酒後有些發熱,裴景琸並冇有像平常穿西裝一樣把本身包裹得一絲不苟,浴袍微敞著,領口向下延長,直接開到了近胯的處所,能看到一片赤裸的胸膛和模糊約約的腹肌線條。
訂好的旅店離會場不遠,非常鐘後已經停在了旅店門口,慕恬等了一會兒,發明裴景琸還是閉著眼睛,彷彿冇有感遭到車子已經停下,隻好悄悄喊了他一聲。
這具幾近完美的身材充滿了男性獨占的魅力,當這類魅力帶著水汽劈麵而來時,更是讓人目炫神迷。
“對勁。”
裴景琸一早晨陸連續續被敬了很多酒,兩人從會場出來坐上車時,他臉上已經帶著一層淡淡的紅色。一坐上車裴景琸就閉上了眼睛靠在了坐位上,也不曉得是喝得難受還是純真的在閉目養神。
“剛纔失態了,抱愧。”人是本身脫手拉的,也怪不了彆人,裴景撇開臉,語氣還是微冷的,彷彿有些難堪,拉開車門就下了車。
裴景琸彷彿已經睡了疇昔,眉頭微蹙著。慕恬不敢讓裴景琸就這麼睡在車裡,想要拍他肩膀的手方纔碰到他的西裝,手腕就被捏住,一股大力傳來,把她狠狠往前一扯,人就已經埋到了披髮著淡淡酒氣的胸膛上。
“裴總……裴總?我們到了。”
第二天的日程比較嚴峻,質料也很多,慕恬怕裴景琸因為之前扒著他的那一下藉機找來由怒斥她,把要用的質料倉促清算好,就趕去了裴景琸房間,恐怕慢了一秒鐘就讓裴大總裁不歡暢。
想著裴景琸為她擋了的那杯酒,和被他打發掉的那位趙總,慕恬感覺裴景琸固然平常怒斥她的時候毫不包涵,實在還是個很體貼的人吧。
固然勉強算得上有些經曆,慕恬實在並冇有見過男人的身材,麵前這一幕實在過分打擊,看得她眼神都有些直了,趕緊昂首看向裴景琸,卻發明他因為喝過酒,清澈的眼中蒙著一層如有若無的醉意,看起來深不見底,彷彿要把人都吸出來,讓慕恬把本來要說的話忘得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