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生得奪目一些的將領一聲不吭的,化身一道暴風就衝出了大殿。
巫鐵也不吭聲,隻是直勾勾的盯著孫不病。
彷彿,能夠嚐嚐啊?
幾個方纔被他一聲大喝震飛的士卒,正一臉謙虛謹慎的站在一旁,不時偷偷抬眼掃一眼巫鐵。
可不是麼?
***宴,喝酒無數,實在是醉得狠了。
要說孫不病有多受太子喜愛?
又等了小半刻鐘的工夫,孫不病一行人終究踩著慢吞吞的雲頭,慢悠悠的來到了西門外。
‘呼’的一聲,火燥燥身上火焰升騰,胎藏境頂峰極致的氣味分散開來,遠處東苑叢林中就傳來了無數鳥獸驚駭的吼聲、叫聲,大片鳥兒騰空而起,如同烏雲一樣朝著遠處逃散開來。
就說當今東苑禁軍九十萬空額的軍餉,七成都被孫不病獻給了太子,供太子暗裡裡破鈔了,他但是太子手上的一條首要財路,你說孫不病有多受太子信重?
孫不病的那些號令,他全都聽得清清楚楚。
一眾禁軍將領的神采也齊齊一變。
又是兩個長相奪目的將領接過火種,化身暴風衝出了大殿。
“用這顆三陽真炎燃燒,確保統統的統統都要燒化了,不能留下任何把柄。”孫不病幽幽說道:“軍器庫內的環境,你們都懂的,必須燒得潔淨一點,快去。”
他來這裡,就是為了打造一支極新的東苑禁軍,和疇昔的東苑禁軍做一個完整的分裂,恰是功德。
大殿中,一個生得非常高大俊朗,銀盆般的白臉皮上,一對兒桃花眼忽閃忽閃的很有神采的青年手忙腳亂的胡亂扯過一條長衫裹在了身上,然後歇斯底裡的謾罵起來。
老嬤嬤們平靜自如的走了,新官上任,功德啊……
“不急,不急,總要給他們一點時候把一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措置潔淨。”巫鐵笑得很馴良。
現在東苑禁軍固然不如往年了,但是東苑禁軍的骨架子還在。
幾個禁軍軍官乾笑了一聲,方纔叫得嗓音最大的那傢夥上前了兩步,低聲說道:“頭兒,我們東苑的正門,被人給砸了。大門連同崗樓,都被推倒了。”
誰敢登門打他們的臉?
一眾嚇得哆顫抖嗦的老寺人和老嬤嬤,另有一眾禁軍將領這才齊齊撥出一口氣,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同時傻乎乎的笑了起來。
他們用心的放慢了行動。
方纔那軍官已經抬高了聲音:“是,新封的玉州公,陛下欽命的東苑校尉,玉州公霍雄……打上門來了。”